旅程的目的地是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我们一行四人,除了我还有我的女朋友玲玲,玲玲的好朋友佩佩,以及佩佩的男朋友。列车飞驰着一路掠过美丽的乡间,树林,小溪,算起来我有十多年没坐过火车了吧?记得还是在我不懂事的时候跟父母出远门搭过几次后来就再没出过远门,玲玲说自己尿频,要坐靠走道的位置,于是我就坐到靠窗的位置,兴奋地东张西望,这也是我第一次跟朋友一同去外地旅行。
玲玲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长相也没话说,我一直很爱她,但尽管如此,第一次见佩佩的时候我还是差点沦陷,原因很简单,佩佩带着种公主般雍容高贵的气质,稳重大方,跟玲玲一样漂亮,却远没有玲玲那么招蜂引蝶,是一个很适合当妻子的女孩,当然我也知道这种关系下我跟她是不可能的,何况人家的男朋友跟我也称兄道弟的。
为了不让这漫长的车程变的无聊乏味,我们准备了象棋,扑克,还有一大堆零食。两个女生一上车就嬉笑着吃这喝那,我说的黄色笑话逗得她们笑个不停,一段充满期待的愉快旅程就这样开始了。
旁边的老头老太显然受不了我们这么折腾,一早换到别的座位去了,临走还不忘向我们投来失望的目光,可谁有在乎他们呢,青春就是拿来开心享乐的嘛。
玩闹了半天,大伙都略感疲倦,话音见小,我歪着头靠在玻璃窗上,静静的向外看,心情说不出的感觉,窗外的景色不时的变换,时而郁郁葱葱翠绿一片,时而金光灿灿的一望无边……我半睡半醒,外面的自然美景让我沉醉。
恍惚中我发现坐在对面的佩佩几乎是跟我是不同方向的同一姿势,头斜靠在车窗上,这种姿势真像热恋中的男女,痴痴地看着对方,她弯弯的双眸中透着温情,金色的阳光洒在她娇白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的恬美。眼前这个梦般的女孩跟窗外的美景融合在一起,眼前仿佛就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油画,让人沉迷其中。
佩佩似乎也在看我,目光交汇刹那,她弯弯细长的迷人双眸一下电到了我,我心头一颤,这一刻我被佩佩的美深深打动了,心田好像涌出了一汪春水,沁人肺腑的感觉,几乎忘记了时间跟空间。
她注意到我在盯着她,略低下了头,抬起修长的手遮挡阳光,半眯起眼睛,抿了抿薄而水嫩的粉唇,脸上露出一丝即甜美又羞涩的微笑。
回过神来的我窘迫地低下头,心里乱做一团,刚才呆若木鸡的我在佩佩眼里一定很傻,而且她的男朋友还在旁边。我越想越窘,只好装着要睡着的样子,当啷着脑袋,却无意间在悬空的桌板下发现了一番让我魂牵梦绕的景色!
佩佩穿着条绿色的超短裤,光洁无暇的美腿夹紧交叉着,右腿优雅地搭在左腿上,细腻的肌肤从大腿根到脚后跟几乎一览无遗。
涂成淡粉色的脚趾甲宛如五颗可爱的花瓣,点缀在精致无暇的美玉上,粉色的拖鞋摇晃着挂在她纤长的脚趾间。她像个高傲的公主般轻佻的扭动着秀美的玉脚,我的情欲也被撩拨的熊熊燃烧起来,同时心中却有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佩佩的男朋友我也刚认识,不过相处得很融洽,这么色迷迷的盯着佩佩的身体实在有损哥们义气,更何况我的正牌老婆就坐在离我不足半米的地方,可是下面的家伙就是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唉,罢了!一上车我就感觉佩佩的男友对玲玲眉来眼去的,更何况佩佩跟他关系一直不好,我只管看我的。
佩佩的男朋友在一旁跟玲玲聊的开心,急迫的要求我也加入他们的谈话,我哪里有这等闲情逸致,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然后像做贼一样,不时地把目光投到桌板底下,如饥似渴地用眼睛猥亵佩佩嫩白的美腿和玉足,但每次只有那么短短的半秒钟,我紧张得口干舌燥,嗓子眼的都在冒青烟。
此时才发现同时躲过三个人的目光是如此的困难,于是我故意弄掉了几张扑克牌。「不好意思哈」我装腔作势地弯腰去捡,费力的把头钻到主板下。
这样就能不被发现欣赏那美妙的景色了,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昏暗狭小的空间里,我的嘴唇跟佩佩的玉体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伸出舌头几乎能添到佩佩的脚尖,我的心兴奋得咚咚狂跳,如此近距离的欣赏才发现佩佩的脚丫子那么漂亮,那么光洁,没有一点点茧。
我小心翼翼地把鼻子贴了过去,一股酸酸的热气从她的脚趾缝里涌了出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
天啊,我眼睛一花,阴茎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亢奋地抖动着,那气味差点把我熏的直接飙出来!几乎失控的我真想把佩佩的脚趾头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允。
突然,佩佩挪了下身子,脚一下踢到了我的鼻子上,我吓了一跳,才意识到我呆在桌底下的时间也太久了点,急忙红着脸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本以为佩佩会像我道歉,没想到她似乎完全没感觉踢到了我一样,跟玲玲有说有笑的。
我长吁了口气,好在我的内裤比较紧,不至于把我的宽松的大短裤撑的像个帐篷。玲玲可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孩,要是被她看出来我对着佩佩流口水,那后果就是我俩其中的一个从这列火车上跳下去,想到这,我一阵后悔,刚才的动作实在太出格了。
他们聊了几句没什么意思,四个人开始打牌,我则魂不守舍的,一点状态都没有。
「你认真点行不行啊?跟你一伙真倒霉,哼!」眼光锐利的玲玲似乎看出来我的不安与反常,没好气地说道,说完又挪了挪屁股,坐的离我更近了。
我一时不敢造次,生怕被玲玲看出来,于是没再敢偷瞄桌下面,认认真真地打牌。
我牌技还是不错的,没打两把,气氛就不一样了,玲玲噘着嘴偏说我作弊,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生怕别人偷看了自己的牌,我不禁好笑,突然觉得玲玲撒娇的时候很可爱,刚才想着佩佩还真有点对不起她。
四个人打得有说有笑,乐得前仰后翻的,佩佩一直输,她冲我一笑说:「这次我要和你一伙。」这一句话又让我没了魂,自己正偷着在心里傻乐,脚底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佩佩的脚踩到了我的脚上。
我本能地要把腿抽回来,却发现佩佩没有要动的意思,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佩佩只是轻轻踩着我而已,这自然不会有什么快感可言,主要的兴奋来自于心理。要知道这样的接触虽然轻,但再无心的人也会感觉得到,各自都有男女朋友的两个人,不小心碰了对方不是应该马上缩回去的么?冷静,冷静,但是冷静不下来。
微妙的触感和心理作用,让我的下体剑拔弩张,短小的内裤已经包不住烧红的火炮。经过了几回波折,下面硬了软,软了又硬,周而复始几次之后,每次都比上次还要坚挺,分泌出的润滑液早已经打湿了内裤,但是充血的阴茎膨胀得越发疼痛难忍,我试着去分散注意力,但想一下佩佩可能是背着男朋友跟玲玲有意勾搭我,我的心就有说不出的刺激感,下体感觉就快胀的裂开了一样。
「该谁,谁出了啊?这K是,是谁的?」我难受得头昏脑胀的,牌桌上的事一概不知。
「呵……」佩佩眯着眼睛笑着说:「玲玲啊,你男人什么时候变结巴啦?」
「我哪……喔……」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无比的舒爽,我的骨头几乎都软了。
我低下头一看,差点没惊叫出来!
我赫然看见佩佩光洁修长的美腿笔直伸向我的胯下,精致纤长的玉脚直挺挺的撑在我的裤裆中间,踩住了我下体隆起的部位。
这淫靡的一幕犹如晴天霹雳,我的脑袋轰地变得一片空白,紧张地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佩佩,她正微笑地看着我,我倒!头都没敢回,再斜着眼睛瞄了瞄旁边的玲玲和她对面的男人,还好他们现在还没察觉什么,我的神,还好还好,我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简直是在做梦,还是撞鬼了,我震惊地不敢相信,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左右「虎狼」相伴,佩佩居然……也太放肆了吧!
「噢……」我从嗓子眼里闷哼,佩佩开始用她柔软的脚丫子温柔而缓慢地揉搓挤压我的阴茎,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跟满足感电流般席卷我的全身,好舒服,我禁不住分开腿去迎合她。
「出牌啊。」佩佩若无其事的催促着,可我简直要崩溃了,随便抽了张牌扔在桌面上,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会不会是玲玲跟佩佩串通好来试探我的忠心?
还是……
喔,不行了,佩佩的玉脚太过性感,它正轻轻撵着我的龟头,我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抖,那难以名状的快感冲昏了我的头,脑子里嗡嗡作响。
「你疯了吧?」玲玲跟佩佩的男朋友同时惊讶道,我才发现我用了张大王管了张红桃三……
「噢噢,我出错了我。」我吱吱呜呜的说,又偷瞄了两眼玲玲跟佩佩男友,心想我是他妈的要疯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要马上终止这一切,但是身体却无法放弃那阵阵不断传来的快感。
我的心脏几乎是在超负荷运转,激烈的搏动让我不能正常地呼吸,每根神经都紧张地绷紧,眼睛不安的扫视着,玲玲,那个男人,还有佩佩炫目的玉脚,我已经紧张到了极限,同时也兴奋到了顶点。
牌还继续打,因为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下一步干嘛,我把身体尽量往前倾,这样不易被旁边的玲玲发现,现在从玲玲的位置要看到底下的东西是不可能的,我暂时有了点安全感。
佩佩灵巧的脚趾已经拨开了我的文明扣,把整只脚都伸进我的短裤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搓弄我的阴茎。
「好热啊,快出!快出!」边说,她玉脚挤压着我的阴茎一阵急促的揉搓。
看来佩佩是话外有话啊,意思就是我的下面好热,快射出来,快射出来。
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棉布,那快感来的自然更加强烈,我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猝不及防。我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皱紧眉头,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舒服的叫出来,我在心里怒吼着,佩佩,我都射给你!可正当我爆发的前一秒,佩佩的动作骤然停住了,即将到来的高潮也戛然而止,已经快要爆发的快感,一时间烟消云散,我痛苦地扭动起下体,脸上却还要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佩佩却很享受我已经扭曲的面部表情,笑眯眯的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骄傲的神色,我的小姑奶奶啊……
「还没到你呢,我让你出你才能出呀!」佩佩坏笑着说道,还偷偷他冲我深深舌头,然后玉脚又开始缓慢地搓弄了起来……下面挑逗得我几乎爆炸,而上面佩佩也很会分散别人的注意力,一直跟玲玲说笑,然后让她男友帮她拿这拿那。
平时跟玲玲在床上,一直都是我占有绝对的支配权。现在的佩佩却轻而易举的征服控制了我,巨大的反差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快感,任凭佩佩的玉脚蹂躏玩弄着我的情欲。
「唉,没意思,不玩了,老公,亲亲我!」玲玲一把搂住我的胳膊,冲着我撒娇。我的屁股一直都是半坐在座位上,被她这么一拉,我欠了欠身,差点坐在地上,坏了!
「好吧,我也不想玩了,老婆,我们也亲。」佩佩的男朋友半开玩笑的说。
佩佩把嘴切过去,象征性在他脸上啵了一下,看的我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正准备也这样敷衍一下玲玲,佩佩把另一只脚丫子也伸进了我的裤裆里,两只玉脚把隆起的阴茎夹在中间,有节奏的套弄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足交吗?想不到第一次是发生在这种情况下,我低头看见佩佩绝美的双脚,兴奋得想握住它们,用鸡巴狠狠地干,佩佩的玉脚是如此的光洁,修长,那曲线如此的美妙,玲玲怎么跟佩佩比呢。
可是现在玲玲有在撒娇,我的脸部肌肉显然不能同时扮演这两种角色,勉强地吻了下玲玲的嘴。她显然觉得不对劲了,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而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但是我现在不能停下来,也停不下来了,马上,马上,再一会我就能释放了,我僵直的身体,等待着佩佩给我爆发的机会,我的神经再次绷紧到了极限,稍有办点动作就会带来惨痛的后果,玲玲的脸贴着我的肩膀,只要她一回头,一切就全完了!
「还玩吗?不玩我可睡觉咯?」佩佩莫名其妙的问道,她的脸上虽然不动声色,桌子底下的动作却越加的激烈粗暴起来,把我弄的有点痛。
「玩,玩啊。」我的嗓子已经哑了,我在心里想着:求求你,佩佩,别停,千万别停。
「你就知道玩,你到底怎么了,你肚子疼是不是?」玲玲显然还没了解其中的含义,但是我确定她已经觉得不对头,开始怀疑些什么了。
佩佩也丝毫不示弱,她分开纤长的脚趾,老虎钳般把我的阴茎夹在指缝间,刚好掐住了我最铭感的冠沟处,而另一只脚则在我的会阴和阴囊间游走,温柔的踩弄,脚尖不老实的轻挑,我被弄得我几乎快要叫出来了,下面的阴茎兴奋的抖动着,一触即发。
「到底还玩不玩了啊?」佩佩嗲声嗲气的撒娇,桌下的动作缓缓地放慢了,我几乎用哀求的目光看了佩佩的脸。
「你说清楚,你怎么回事?」玲玲已经快要发火了我知道,但是佩佩放缓的动作几乎快要静止了,我现在需要的是佩佩,佩佩求求你给我吧,我真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句话。
「玩,玩啊!」我哽咽着却斩钉截铁的说,完全没有理会玲玲愤怒的目光,佩佩的玉脚变化莫测的不停换着花样。
「玩什么呀那?恩?」佩佩纤长的脚趾夹着我的龟头,缓缓而有节奏地套弄着,让我的快感不至于间断。
「你说玩什么都行。」我自己都已经听不出我的声音了,相信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我妈都不认识我。
「哈哈哈。」佩佩咯咯的笑着,「那我们猜拳好不?你输了就把我脚丫子添个一溜够。」这种公然放肆的挑逗和刺激,把我紧张的情绪推到了极点,我几乎整个身体都在激动的颤抖,完全丧失了理性。
「佩佩你别添乱了。」玲玲没好气的说,她以为佩佩只是在开玩笑,应该也没有多想,因为现在她的矛头指向的是我,「我刚才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是吧?」
玲玲冲我吼道,她已经完全发火了。
「好,佩佩。」我脑子里已经没有理性了,我已经沉浸在这个淫靡的游戏中了,「我不管输赢都把你的脚丫子添个够!」玲玲蹬大了眼睛,连旁边昏昏欲睡的佩佩男朋友都坐了起来,但我已经不管他们向我投来什么样的目光,佩佩一面用脚趾夹紧搓揉着我铭感的冠沟,另一面用她的大脚趾狠狠的戳弄我的肛门处,一瞬间,我彻底的爆发了,阴茎愉悦酣畅地向外喷射,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扩散,一波波的撞击我的全身!
虽然内裤湿了一大片,但阴茎却依然坚挺着,没有软下去,高潮的余波仍然激荡在我的全身,不过刚才那句话我说的实在太失态了。
稍微清醒点的我,连忙转过头,对玲玲说:「我肚子疼的要死,你看不出来呀?我真的不想说话,你就别逼我了好么?」
「那你跟佩佩说话,不理我?」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我真的很不舒服。」
「你刚才说的什么话啊?你是不是有毛病了?」我被玲玲问的哑口无言,还要佩佩在旁边被我解围说「玲玲别生气啦,他们男的都这样,故意气你呢。」
你一言我一语的哄了玲玲半天,终于把她骗了过去,不过玲玲还是对我有点意见,看得出她也有点累,趴在旁边的空桌子上,睡睡觉去了。
这时佩佩的男朋友又要发飙,他刚才一直都在桌上趴着,虽然那个角度很容易发现佩佩的下身不老实,不过好在他的脸一直能被我们看到,所肯定是没看到什么。但是刚才那句话显然是太过露骨了,我跟佩佩又一唱一和的编了一大堆连自己都不信的理由推搪他。
还好炎热的夏天容易让人变的慵懒,佩佩的男朋友迷迷糊糊的醒,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连我自己都咋舌。其实若不是佩佩放肆的挑逗,估计我们四个这是都在梦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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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刺激么?」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抓着我湿乎乎的阴茎,一边温柔的套弄,一边把匀称的身体靠在我胸上,楚楚可怜地仰视着我。
「刺激,我差点受刺激……」我哭笑不得地说。
佩佩眯着眼睛笑了笑,向后一跳,坐在了厕所的窗台上,「刚才不说给我把脚丫子添个一溜够吗?过来给我添啊。」
「我……这……」我刚想问佩佩为什么。
佩佩眼睛一下瞪圆了,冲我低声喝道,「赶紧!别废话,我知道你喜欢!」
我紧忙蹲在窗台下,捧起佩佩的脚丫子,狠狠地闻了闻,上面不光是佩佩诱人的体香,还略带着点精液的味道,不过很淡。
「好闻吗?好闻就给我添!」我张开嘴把佩佩的大脚趾头含进了嘴里,温柔的吸允着,舌头缠绕着它细细的品尝着,有股咸咸的味道。
佩佩头向后仰着,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绯红。我一根根的把她纤长的脚趾头吸进嘴里,小心的用舌头呵护按摩着。
「给你来点更刺激的。」佩佩抽出带着我唾液的脚趾,从窗台上跳下来,把绿色的小短裤一脱到底,一双修长光滑的玉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佩佩总是让我摸不透,我的鸡巴坚挺如铁。而更另人砰然心跳的是她两腿之间那茂盛异常的黑森林,杂乱的黑毛中耸立着一座高凸丰满的阴户。
「啊!佩佩!我爱你!」我也把裤子一脱到底,赤裸着下身,粗长的阴茎好像要喷火般的佩佩配合的转过身,背对着我,分开的玉腿,站在便池的两遍,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佩佩饱满的大肉鲍,挺着鸡巴对准了佩佩的蜜穴。
「快点,没时间了。」佩佩喘息着说,她已经进入了状态,粉嫩小巧的阴唇闪着淫水的亮光,我一纵身,硕大的龟头塞进了佩佩的小穴。
几乎是同时,我们陶醉的呻吟,进入的刹那,我体会到了未有过的紧致,润滑,和顺畅。我抱着佩佩结实饱满的屁股纵情的抽插,酣畅淋漓。
玲玲的身材是丰满的,而佩佩更加高挑修长,她的臀部比玲玲翘多了,阴道比起玲玲来更不知道紧了多少,虽然玲玲的淫水更加泛滥,但是佩佩扎紧的阴道又深又紧,滑腻的蜜汁几乎不会流到外面,只感觉里面越插越滑,太爽了,真的太痛快了,我抓起佩佩不大但挺拔的乳房,另一支手搓着佩佩乌黑茂密的阴毛,嘴里呼着她的名字,「佩佩!佩佩!啊,佩佩!」
佩佩没有玲玲那么淫荡的叫床声,但是嗯嗯喔喔的呻吟非常悦耳,我的小腹猛烈的撞击着佩佩的屁股,阴囊狠狠抽打她勃起的阴蒂,发出噼里啪啦的肉响,扎紧的阴道被粗长的阴茎塞进抽出,嫩肉也被翻进翻出。
「喔,喔,啊。我紧吗?」佩佩回过头,娇喘连连,眉头微皱着,那样子真的太美了。
「紧,佩佩,好紧。」我和佩佩对视着激动地说。
「是我的紧还是玲玲的紧?」佩佩呼呼的喘息着。
「你的紧,玲玲的比你松多了,啊佩佩,太紧了。」我尽情的来回的抽送,越来越快,越干越尽兴。干起佩佩来,真的太痛快了。每一次都插的那么彻底,那么销魂,让我每一次都想顶的更深。
「哎哟,哎哟,我的妈呀,你顶死我了。」
「喔,佩佩,到底了么?」
「喔,喔,快了,快到了。」因为刚才被佩佩挑逗的射了一次,这次我没有很快的交货,则是越战越勇。我的尺寸绝对不小,跟玲玲每次都枪枪见底,跟其他女人也是,佩佩是我见过最深最紧的女人。
「咚咚咚」一阵捶打的厕所门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我的心一下子绷紧了。
「谁啊?」我停止了抽动,或者说吓的已经动不了了。
「你掉茅坑里啦?」我的天,是玲玲的声音!
「咳咳……我大便呢,干嘛?」我的声音颤抖着,全身都在颤抖着,本来不动佩佩,此时激烈的耸动起坚实的屁股配合我,交媾的节奏立刻变的紧凑短促,频率也提高一倍,充分充血的性器紧密的结合,火车依然呼啸着前进,佩佩急促的呻吟淹没在机械的噪音中。
「我要进去!开门!」玲玲在外面叫。
「啊?你进来干嘛,我马上就完了。」我尽力地掩饰,可佩佩确越发激动。
「昂!昂!喔,昂!昂!要!要!再给我!」佩佩把手反过来扣住我的腰,几乎疯狂的用她的玉臀冲击着我,湿紧无比的阴道凶狠的好像要榨干我一样地蠕动着。
我被佩佩的反攻顶的一步步后退,最后不得不靠在门上。
「嘘嘘……轻点,佩佩轻点。」
「你要我还是要她?」佩佩转头小声地质问,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蛋绯红,表情即陶醉又愤怒。
「你死啦?开门!我要进去,里面什么声音?」
我还来不及作答,外面的玲玲又叫唤开了,我比比划划地示意佩佩,可佩佩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纤纤的细腰此时僵硬的挺直,两只手戳在膝盖上,玉腿半弯着,每次向后发力的时候我都能看到大腿健美的肌肉线条,她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绷紧了!
「没,没,没什么声音,你幻听了吧。你去吧,我马上……」佩佩的阴道简直太销魂了,我的阴茎像是被一张嘴吸吮着,那感觉玲玲从来给不了我,别的女人也给不了我,我舒服的哼哼着,外面已经没声音了,我不知道玲玲已经走远,还是在外面偷听。刚才佩佩用她那玉脚征服我的场景一幕幕闪过,佩佩的玉足,佩佩的美腿,佩佩的一切。去他的玲玲,哪怕一切都将结束,我要这一刻和佩佩忘我的交合,让佩佩彻底霸占我。
「呃!呃!呃!呃!干你!呃!干你!干舒服你!给我,给我,射给我,喔喔……」佩佩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阵阵有节奏的低吼,我靠在们上,把腿分的更开,让阴茎能更深的进入她的身体,任凭佩佩把门撞的咚咚作响。
「喔!喔!喔!到底啦,到底啦,喔!我……」
「佩佩!佩佩!我要你,我要你!喔……」
「要了要了要了要了。」佩佩大叫,随后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用尽吃奶的力气,使劲往后撞,完全不顾及我们是在火车车厢里偷情,我看着佩佩恬美的脸红的像熟透多汁的水果,皱着眉头,娇羞地咬着唇,表情好像小便憋不住马上就要尿出来一样。我再也招架不住佩佩的诱惑和攻击,一阵快感袭来。
「佩佩,来高潮了么,佩佩,我要出……」我已经到爆炸的边缘。
「来啦,来啦,昂!昂!昂!」佩佩的屁股一阵猛撞后一抖,炙热的洪流在阴道里面喷涌爆发了,我也再也没办法多坚持一秒钟,紧紧从后面抱住佩佩,阴茎深深顶进了她的花心,两个人被高潮冲击的失去意识,失神颤抖着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