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经费不足,大学的浴室两周才开一次,价格大约是街上浴池的十分之一。作为福利,学生每月可买两张票。可是到了开溏子的时候,也是蜂涌而至,人满为患,淋浴头总是不够用,大池子又浑浊不堪。洗澡简直就成了任务,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为了能有效的利用时间,一般都是两人搭夥占一个喷头,一个冲水,一个打肥皂;再相互倒换一下就能完工了。
说起浴池,本城的澡堂子大部分我都光顾过。反正是洗澡,价格又差不多,看看那里最舒服,最乾净。就这次洗这家,下次洗那家,轮换体验。当时并没有什麽桑那呀,蒸汽呀,泡泡呀,冲浪等等。结果看看,没有太大差别。 给我印象最深的要算港务局的大浴室,下了班的几百个健壮的裸体一下子涌进来时,确实壮观。一个几百平米的大浴室,突然之间就被活力所充满。水滴打在皮肤上的劈啪声,哗哗的泼水声,欢歌笑语声搅在一起,在浴室所特有的共鸣声中,你好象听到了那首着名的义大利歌曲“啊--我的太阳--”。
我还体验过煤矿的大浴池,下班後的上百条镶着两颗白眼珠和一口白牙的黑影冲向你时的恐怖,使你感到一个白人在一群黑人中的孤独,仿佛你正被一群野兽在吞噬。黑人们饥饿了10几个小时的酮体随着淋浴的水流渐渐地消失--最後展现给你的是还没卸完装的浓眉和睫毛。
不管怎麽说,大学的浴室是最不值一提的了。反正是为了讲卫生吗,每次我都是约好肖寅,作我的搭档。
肖寅是我的好朋友,比我略高一点,暗黑的皮肤,身体匀称,健美,面貌可算英俊。我们两人关系挺密切,一般生活和学习上都是我照顾他,他也万事依靠我,听我的话。在假期通信时,他总是落款“爱弟”,真让我感动,我也自己发誓一定善待他,作为亲兄弟一样。
而我又很傻,在我眼里肖寅很单纯,我甚至觉得他不会也象我一样在夜里遗精吧?也不会象我一样经常打手枪吧?
记得,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进入了一所寄宿学校。学校设在郊外,一个班有20-30个学生,每两周才能回家一天。因此,跟同学们有大量的游戏时间,更何况我又是一大帮小同学的孩子头。下课以後,小夥伴们在附近的山野上天真自由地玩耍。业男云裘伞敖逃*墨遛*栦Ⅷ_诩渫瓿傻摹N颐蔷1冉纤男**大,谁张了毛,谁的小**戴着钢盔(就是包皮短),谁尿射的高。对一个男孩子来说,能把尿射的很高是非常展扬的事情。你想啊,这必须有这样几个条件:1 尿要足;2 小**要硬起来;3 要把包皮使劲往後撸。所以,为了逞能,我就自己偷偷地在宿舍里练习。躺在床上,把裤子蜕下,使劲地把包皮往後撸。虽然有点疼,也强忍着。就这样,好象没几下,就感到脊椎腰部以下突然象被电了一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就“尿”了出来。当时幸亏铺着凉席,後果还好清理。可是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穿起裤子。可是过了几天,好奇心促使我又试了一次。噢。也许这就是射精吧?以後也就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我多少次自责,我怎麽这麽不要脸,无耻,下流?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小**的事。想尽了一切办法,采取了一切手段,也就LOVE多能坚持十来天。最终不仅没有战胜手淫的恶习,反倒被它打败了。唉,算啦,随它去吧,我就这样无耻下流吧,反正也不妨碍别人。直到有一天午饭时,肖寅告诉我:“今天上午我真累,昨天夜里睡觉出事故了。”“啊,原来如此,男性都是一样的。”我想。
也许我天生就有着GAY的人性倾向。我真的喜欢肖寅,想跟他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去吻他,开始是面部和额头,後来就是嘴唇。肖寅不但配合我,而且总能发展我们的关系。当我亲吻他时,他就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使我们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舔着,吸允着对方的唾液,沈浸在幻觉之中。我俩的下体都已经振奋,我就把手伸进肖寅的内裤里去,轻轻的触摸了它。从阴毛,**,**,渐渐往下,一直到他的两个蛋蛋。肖寅颤栗着,把头贴着我的胸膛,喘息着,把手也伸进我的内裤,抓住了它。我们相互抚摩着,两人似乎化成了一个人。大约20-30分钟後,两人逐渐都平静下来,就开始了紧张的学习。此後,亲吻成了我们最好的休息项目。
可事情总是发展的,有一天夜里,我被人推醒。是肖寅。
“我想上你被窝里,就一会。”他说。
我点点头。
他就爬上来,(他就在我的下铺)亲吻着我,压在我的身上,他的肉棒棒紧紧地贴着我的下体,摩擦着,喘息着,一副沈浸在幸福之中的男孩子的样子。一会他把我的汗衫撸到胸部以上,让我们贴着肚皮;一会舔着我的乳头,抚摩着我的全身。最後,我们乾脆脱掉一切(其实也没剩多少了),两条赤裸裸的热乎乎的身体全面积的贴在了一起。当我握着两根并在一起的**时,我心里想:肖寅,从此以後我们就是一个人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幻觉之中,灵魂已经飘在空中。过了一会,感到肖寅在自慰,一只手在快速地撸着小弟弟,一只手用裤头堵在**处。我要帮忙,他回避着。很快,他颤抖着完成了任务,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我也摸到他软软的下身和黏糊湖的液体。我想,肖寅一定很孤独,我一定找机会帮他弄。
那天,照例肖寅和我一起进浴室洗澡。
我不喜欢和熟人一起洗澡,脱掉衣服以後,总觉得别扭。真有点“伪装已被剥去的感觉”。但是,我愿意和好朋友一起下浴室,脱地光光的一丝不挂。让朋友好好看看我,我也好仔细欣赏欣赏朋友的全貌。肖寅和我都脱了衣服以後,他说了一句我始料不及的话:
“我想摸摸你的小蛋。”他微微笑着。
当时我真是害怕了。我知道我意志很不坚定,一有点风吹草动,哪怕是轻微的暗示,我的那里也会变形的。当着这麽多的人,那不太丢人显眼了吗?
“以後,以後,以後再说。”我赶紧地说。
马上分散自己的精力,想些风牛马不相及的事,以避免闹出洋相。好歹坚持到洗完,即使他给我洗脊梁时,也挺过来了。
过了一个星期,我准备到街上去洗澡时,又约上肖寅。一看有双人间,就要了一个。(反正都是我掏钱,大学期间我还拿工资呢。)一看还真不错。外间有两张床,两个更衣橱;里间有两个大浴盆,还有一个淋浴头。在往浴盆放水时,我的心里已经在砰砰乱跳了,那里也有些膨胀起来,肖寅也一样。我们各自躺在自己的浴盆里,身体在发热,血液在沸腾,脑袋也发起涨来。
“我给你打肥皂吧?”我说。
“好。”象平常一样,肖寅痛快地答应着。
我就给他从头到脚打上肥皂,仔细的擦洗着他的每一块皮肤,按摩着每一处肌肉。每当我发现他感觉敏感的地方,我就多摸摸他,让他兴奋一些。特别在我摩擦他**时,他竟颤抖着禁不住射出尿液来。
之後,他又给我擦洗。
冲完身上的肥皂沫,肖寅微笑着略带些羞涩地说:
“你弄弄我吧?”
“******”,我点点头,看着肖寅,真是灿烂,健美,英俊。
“咱俩都上一个浴盆里。”看来,他又有了新的花样。说着,他就放净浴盆里的水,把浴盆全部涂上肥皂沫。我们又把各自身体抹上肥皂,象两条滑溜的鱼,一起挤进了同样滑溜的大盆里。我们相拥着,相互抚摩着对方每一寸皮肤,享受着人间最美妙的爱,也等待着对方的爱抚。肖寅本来微露的**,已经红红的完全伸出来,比平时涨大了许多,象呼吸一样上下挑动着,那生气勃勃的样子,使我不由自主的用舌头舔了起来。舔光滑的**,舔前端的小口口,舔**的沟部。我用嘴允吸着,套弄着他的**。我不知道我怎麽会这样下流无耻,没有人教过,也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镜头,完全是本能的,随机的,无意识的。反正我看肖寅是很舒服的样子。过後,我又用手给他抚摩,套弄,把他的包皮撸上撸下,另一只手就玩弄他的两个蛋蛋。由於到处都充满了肥皂沫,所以滑滑的,热热的。我都感到自己也灵魂出壳了,仿佛世界就我们两人,到处一片光明,充满了幸福,快乐,时光业已停滞不动,其他一切好象都已不再存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感到肖寅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声,**急剧的变粗,**涨的更大,发着红红的光亮,硬硬地挺着,一股白色液体冲天而起,射出有一米多高,然後落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些精液也射到了我的嘴里。我含着它亲吻了肖寅的微红的嘴唇,把他的爱液又还给了他。肖寅确实英俊,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小弟弟软软的躺在腹下,闭着双眼休息着。突然,他象一头豹子,翻身抓住我的那条男根,快速地套弄起来,撸的我很快也就射了出来。他趴在我的身上,亲吻着我,胸膛来回跟我摩擦,把两人的精华搅和在一起。
过了好长时间,肖寅迷着眼睛,微微笑着深情地说:
“哥哥,咱俩每月出来一次吧?”
我点点头。
“真的?”肖寅的眼里闪烁着性的欲望。
我又点点头。
“肯定?不变卦?”
我又点点头。肖寅满足地亲吻着我,舌头多情地在我嘴里舔着,允吸着。
我们这样保持了两年。
宿舍,操场的看台,学校附近的小山,他家里,我家里,青岛碧蓝的海水中,泰山之巅的旅馆里,还有那难忘的浴室,都成了我们的爱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