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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培養的女人

我是一個30多歲、事業小有成功的職業經理人。由於有在大集團工作並頗有業績的履歷,又有老資格MBA的硬邦邦的文憑,經過幾年的奮鬥,我在某發達的沿海城市早已擁有了私家車和不止一套住宅,生活富足優裕、工作游刃有餘、老婆溫柔賢惠、女兒聰穎可愛。沿著這樣的軌跡繼續發展,穩定自己金領階層的位置,已經是眾人眼紅的理想生活了。可是,有一天我卻突然厭倦了--厭倦了燈紅酒綠,厭倦了按部就班,厭倦了豐衣足食,甚至於厭倦了自己的專業領域。於是,我對妻子說:40歲以前,我必須開拓另一番事業,再飄一次。對老闆說:40歲以前我必須再充充電,讀博士。老闆說,是不是嫌工資低了?我給你翻倍!我趕緊陪笑臉:哪裡哪裡,確實要充電。妻子是最瞭解我的(我們家不折不扣地執行這樣的規則:小事她決定,大事我決策)。於是,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我的行裝,叮囑一番生活上的注意事項,送走了我。

這樣的鋪墊是不是太囉嗦了?反正,我就這樣來到了北京,正式加入了北飄一族。好了,言歸正傳了。來到北京我才發現了兩個事實:我的生活能力確實下降了;北京的服務水準

的確太低了。於是,每週使我最煩的事情,就是洗衣服。還好,可以請小時工洗外衣。可4、5雙襪子和5、6個內褲總得自己洗呀(這時候就特別想念老婆了)。

一般是每週都有兩座小山,週六泡上,週日萬般無奈地搓出來。邊搓邊琢磨:身邊有個女孩子就好了,洗洗衣服做做飯,床上纏綿共浪漫,這樣的日子才是美好的。可是找女孩要有幾個原則:一是後院要穩定,不能破壞家庭;二是各自要獨立,不能包養二奶(那樣品位太低);三是女人要年輕漂亮、氣質高雅、模特身材、下得廚房、上得廳堂、床下淑女、床上淫蕩……呵呵,這恐怕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太離譜的話,哪裡找去呀?嗯,前兩條應該是基本原則,對女孩子的要求嗎,還是跟著感覺走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在北京我也終於達到了有車有房(公司的)的水準。

房間兩居室一大廳,裝修也不錯。好像初步實現了小康生活,男人的慾望也開始膨脹了。

生理需求是正常人的慾望。慾望是要得到適當的滿足的。否則,不是在放蕩中變壞,就是在壓抑中變態。

工作之餘我也加入了採花行列。為數不算少的花邊以後再說吧,現在談談我原來的一個女網友。因為本故事就是她有意無意地間接製造的。

她是我在QQ上的一個聊友,名叫小雪,東北女孩。我上QQ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是慢慢的就失去了熱情,聊天經常不認真,前言不搭後語的。要加我為好友,隨便;聊天,我也特隨便。就這樣,跟她聊天估計不超過20句。當我要來北京工作時,才知道她已經在北京工作兩年了,於是就互相留了電話。

第一次見到小雪時,是因為寂寞和膨脹的慾望。一個週末,打了她的電話,請她吃東北菜。她欣然答應了。

見面時感覺不錯。一個典型的東北姑娘,個子高、身材豐滿,只是有點黑。

她最吸引我的有兩點:能喝酒、也善談。互相介紹了各自的大概情況。她說剛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我說一個人在北京孤單寂寞。我們就開始拼酒了。這讓我興奮。平時我就把啤酒當作飲料,一高興起來更是海量了。而且,我這個人平常有點靦腆、內向,喝酒高興了,就會妙語連珠、風趣幽默。所以,氣氛很好,每個人都喝了4、5瓶,而她只是面色潮紅,並沒有醉態。

女人不醉,男人能有機會嗎?我試探她:「和你喝酒真是爽啊!我一會還要開車,要不我們一起到我家吧,咱們繼續拼,看誰先倒下!」她竟然欣然答應:「走!」頗有巾幗英雄的味道。我匆匆忙忙結完帳,開車載她回家了。如果孤男寡女進了房間,還會以拼酒為目的嗎?我們誰也沒有再提到酒,不痛不癢地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她說有點頭暈,就倒在了床上。我趕緊關掉燈,悄悄摸出一個避孕套,和她並排躺到了床上。

我將一隻胳膊輕輕地插進她脖子下面,她嚶嗚一聲把身體側向我,頭頂在我的下巴上。我也將身體側向她,另一隻手不老實地在她的後背撫摩,從脖子到臀部上下移動著,而她的手也在我的胸部橫向輕撫,回應著我。老實說,我並沒有想到第一次見面就有這樣的親密接觸。我的身體在瞬間被點著了,在燃燒著、膨脹著……我輕輕地解開她的衣服,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順著乳罩邊轉了幾圈,然後從乳罩的上方伸進去,把握了豐滿的半球,用兩個手指輕輕捻著乳頭,感覺到它由軟變硬、由小變大。她的手也插進我的襯衣,捏住了我的胸肌。我當然不會滿足與此,手順著她的肚子向下,解開了牛仔褲上的皮帶後,手指就像接到了軍令一般,快速地衝進了一片芳草地,又去尋找快樂的泉源--已經充分濕潤、泥濘不堪了。她的呻吟由小變大,頭也在我的身上拱來拱去。我用摟著她的手扳起她的臉,親吻著她的嘴唇。她一面哼著,一面將舌頭在我的嘴裡攪動著……不知怎麼回事(因為過程想不起來了),兩個人就赤裸裸了。當我要進入時,她用手抓住小弟弟,不允許衝刺,我才想起枕邊的避孕套。

我們都十分投入地連續作愛兩次,然後開始聊天。我們互相恭維著。我說,你的身材真好,作愛技巧也高,很多姿勢都是你主動變的。她說,你的肌肉真棒,我喜歡摸你。然後,她就開始回顧說,自從大學畢業後工作已經兩年了,這段時間就是和BF吵架的兩年,有時候連作愛都不完整。上個月終於分手了,所以有種徹底解脫的感覺,今天見到你,就想無拘無束地作愛,報復他。沒想到吃飯的時候你那麼紳士,上了床就像個野獸,嘻嘻。我問她,那你開心麼?她說,嗯,很棒。對了,我們是不是還沒有洗澡?我說,走,一起洗。

我們互相給對方抹浴液,欣賞對方的身體。然後在細雨一般的水花中接吻。

我親吻她的乳頭,看著她的臉色慢慢地紅潤起來。她又用浴液清洗勃起的DD,然後蹲下來,把它含在嘴裡。在浴室裡,我們又開始從容不迫、又激情四溢的作愛。足足有20多分鐘,演繹了所有的我們能想到的姿勢。

此後的兩個月裡,我們每週都進行這樣充滿激情的放縱。她的宿舍、我的家、車裡、浴室裡、甚至山上(八達嶺附近)……,這期間,我因為自己的基本原則不會對她有別的承諾,就經常給她買衣服和日常用品作為對歉疚感的補償。直到有一天,她說跟男朋友又和好了,以後她不能和我經常見面了;又說,今天你有空嗎?我想去唱歌。這樣,真正的女主角在一個很偶然的日子、以很奇特的方式出現了。

我在錢櫃定好房間,給小雪發短信通知了她。她馬上給我回電話,說和大學的同房女友在一起,讓我接她們一下。我說可以,我帶著阿文一起去吧,四個人玩起來更開心。

阿文是我大學同學的弟弟,快30歲了。他們兄弟倆兒除了長相有相似的地方以外,其他方面整個兒兩類人。他哥哥是我的同班同學,在國家某部委工作,性格內向,為人木訥,潔身自守,錢財方面涇渭分明,你別佔我便宜,我也不拿你好處。我的面子還算大,來北京後他請我去家裡吃過兩次飯,和別的同學一說,誰也不信。這位老兄的邀請,我簡直有受寵若驚的感覺,提著厚禮,準時出席。

心想,吃完飯就趕緊走。因為不是吾輩中人,沒法交流。沒想到,每次都要雞叫方歸--原因就是阿文這位小兄弟。阿文是典型的北京前衛青年,能喝能侃能玩。他哥哥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弱項,就叫來弟弟陪酒。我和阿文一見如故,兩面之交就變成了鐵桿。一起喝酒,一起泡妞,一起吹牛……一對狐朋狗友。

小雪介紹她的女伴:「我同學,一個宿舍的,小喬。」我打量她,皮膚白淨,身材小巧玲瓏,五官是那種娃娃臉,眼睛不大,但眼窩有點凹陷,鼻樑比較挺。我開玩笑道:「怎麼有點像外國人呀?說,什麼時候入的中國籍?」她一楞,低頭不說話。小雪說:「你眼睛真毒啊!她還真有點外國血統--她奶奶是俄羅斯的。」阿文調侃道:「今兒我們哥倆兒真有艷福啊,碰上三毛子美女了!」小雪捅他一下:「別胡說八道,人家可是名花有主呀。」阿文一拍胸脯:「怎麼?

憑你哥我的魅力,連貝哥的辣妹我都能辦了,我一準兒能讓小喬和男朋友說拜拜。」說說笑笑,兩瓶紅酒、一堆啤酒端上來了。我們邊喝酒、邊唱歌、邊聊天,氣氛很融洽。通常是我和小雪一起唱、一起聊,阿文則喋喋不休地向小喬賣弄,而小喬則靜靜地聽,偶爾淺笑一下。阿文點了幾首對唱情歌,小喬卻都說不會,他只好和小雪一起唱。不過,阿文這丫挺的倒是有能耐,不一會兒,小喬就不停地嘻嘻笑,不住地和他碰杯,但還是小口小口喝著。阿文手就不老實了,總找機會拍拍人家的肩膀、大腿,每到這時,小喬總是警惕地躲閃。我向阿文使眼色,示意別操之過急。

(怎麼越寫越長,還沒到非典時期?我都著急了,呵呵……)

當一瓶紅酒、大約10來瓶啤酒下肚後,阿文的手機響了。他看看號碼,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間接電話。過一會兒,他把我叫到門外,說:「大哥,今兒是那小騷狐狸的生日。她白天告訴我了,可我轉眼就給忘了。這會她在家哭呢。我得先走一步了,你幫我把那三毛子辦了吧。」原來是他的女朋友生日。這傢伙有心沒肺地正和人家拍拖。我推他一把:「還他媽的操心那麼多?快去交糧食吧,這小妮子也給你留著,累死你!」他告別大家,匆匆忙忙地走了,臨走時還戀戀不捨地使勁握住小喬的手,攥了好半天才放開。

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大家也不唱歌了,一起聊起天來。說來也怪,阿文一走,小喬的話也就多了起來。估計還是阿文的功勞,她的酒勁可能上來了。我主要聽她們兩人聊天,偶爾進行插科打諢。斷斷續續中得知,她是杭州人,在一家集團公司做人事部文員。因為工作時間短,工資低,現在還住在學生公寓裡面。

小雪點了一首鄧麗君的歌,自顧自地唱了起來。我看了小喬一眼,正巧她也在看我。兩個人的眼光對視了幾秒鐘,她臉一紅,低下了頭。為打破尷尬,我站起來,一本正經地說:「能賞光和俺跳個舞嗎?」邊說邊作了一個滑稽的邀請動作。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又用餘光掃了小雪一眼,才站起身來。我們舒緩地跳起舞來。開始時我還規規矩矩,可是,握住她那孩子一般小巧柔滑的手、摟著她的柔軟的身子,不禁有點心猿意馬。我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按了一下,她抬頭看我,眼光中有一絲的慌亂。我低聲說:「我們加點花樣吧?」然後不等她答應,就帶她跳起了花步。藉著繁亂的花步,不斷地撫摩她的手、背,有時胸部接觸、大腿碰撞。一曲下來,她面色潮紅,微微輕喘。

結完帳,我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艷福,還在琢磨怎麼送她們。她們嘰嘰喳喳說了什麼,我也沒有太注意,小雪卻對我說:「我們走吧,乾脆去你那裡看碟子。

上次那個片子我還沒有看完呢。」我傻傻地問:「那也得先送小喬吧?」小雪說:「這麼晚了,小喬回公寓,就把人家都吵醒了。反正你那裡也有地方,我和她商量了,就在你那裡住吧。」乖乖,機會來了!

我住在香格里拉附近,離錢櫃不遠。到了房間,我就匆匆忙忙地去洗澡了,反正小雪對我的房間也熟悉。洗完澡,走進房間一看,兩個人抱著一堆零食,坐在床上邊吃邊看光碟(好像是《野蘭花之戀》?記不清了,反正有些許色情)。

(順便介紹點經驗:如果你有兩台以上的電視,當然好安排;可我只有一台,放在哪裡好呢?最好是臥室。不但看電視方便,而且泡妞也便利,呵呵。)我穿著睡衣睡褲,貼著小雪就躺在床上。這樣,小雪在中間,我和小喬各居一側。小雪笑著說:「你應該去男生宿舍吧?」邊說邊向中間靠了靠,自己也順勢躺了下來,我趁機摟住她。小喬挺直了身體,向外側挪了挪,笑道:「你們要注意影響呀,別做兒童不宜的事情。」我說:「這裡哪有兒童啊?全是成年人。我們倆讓你免費欣賞我該死吧!」就親向小雪的嘴唇,並故意咂咂作響,聲音很大。她們嘻嘻哈哈一陣笑,小喬說:「我要到隔壁睡覺了。」可是,人並沒有動。我趕緊說:「咱們看片子吧,我乖一點。」房間裡只有電影的音響了。

我偷偷地牽著小雪的手,放到睡褲裡,讓她握住已經勃起的小DD,而我的手,也悄悄鬆開她的皮帶,摸到那片草地,尋找到了那個洞口。揉搓撫摩一會兒,那裡已是淫水粼粼了。

小雪的性慾比較強,做愛的時候總是大呼小叫,高潮時候聲音奇大,有時候我不得不摀住她的嘴巴(因為北京很多老房子都不太隔音)。而且,只要我想要,她下面很快就濕,一濕就止不住,必須得到滿足才行(有一次,在電影院看《周漁的火車》,摸著摸著受不了了,結果是她坐在我身上、我插在裡面看完的。

我得不停地餵她爆米花,防止她出聲。這部電影我的印象只剩下周漁和火車了)。所以,這樣的親熱她是受不了的。她使勁捏了兩下小DD,把被子拉在身上,就側身面向小喬,撅起了屁股。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在身後幫她褪下褲子,自己掏出已經非常堅硬的陰莖,緩緩地頂進了汪洋一片的水簾洞。這期間,小雪為了掩護這些動作,還握住小喬的手問:「好看嗎?」小喬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我分明感覺到她聲音的不自然和身體的僵硬。

插進去後,穩了一會兒,我就和小雪練起了內功,我像射精一樣在裡面一下一下地膨脹,她的陰道也一下一下地收縮。那次看電影,我們就是這樣完成做愛的。

這樣幾十下之後,小雪裝作調整睡姿,屁股向後頂了幾下。我知道,這丫頭裡面已經很癢了,就緩緩地拔出、插入,NG了幾下。小雪已經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鬆開握著小喬的手,抓住了床單。忘了交代,她們把燈關了。藉著屏幕的光,我看見小喬臉色紅潤,鼻翼微微甕動,手依然保持著被小雪握住的姿態,就輕輕地抓住她的手,撫摩起來,小DD依然在進進出出。估計當時在場的人心態是:小雪因為要離開我,在拚命追求最後的刺激;小喬則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不知道如何是好(後來,她告訴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而我再傻B也不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過了一會兒,我已經在肆無忌憚地撞擊小雪,發出啪啪的聲音;小雪展開了歌喉、放聲歌唱;小喬則手在顫抖、手心冒汗了。

我稍微欠起身,鬆開手伸向她的胸部,按著那柔軟的部位一加力,她就像木偶一樣倒在小雪的身上,我順勢親上她的嘴唇,吸到了一小股口水,像農夫山泉,「有點甜」。小雪抓著小喬的一隻胳膊,還在大呼小叫,成了催情劑。

眾位,雖說是幹著一個、親著一個,飄飄欲仙,可是,姿勢比較彆扭,又插了幾下,小DD滑了出來,小雪就騰出手,抓住它又給塞了進去。手一拿回來,人卻叫了起來:「有血!」手指上的確有點血漬。她嘟噥到:「大姨媽來了,討厭!」然後她像泥鰍一樣從我們兩人的身下溜了出去,並沒有打擾我們,還從床頭櫃的紙盒裡抽出幾張紙,給我擦了擦,就去沖涼了。

我一邊親著小喬軟軟的嘴唇,一邊上上下下地撫摩她的身體,將手插進內衣揉搓一會兒乳房,又隔著外褲按了幾下洞口附近。這一切動作進行的非常快,因為這種時候很難控制自己,尤其是剛才只作了一半。小喬只在剛開始時推了我一下,可又那麼軟弱無力,反而起到了刺激的作用。我粗魯地雙手解開褲子上的紐扣和拉鎖,一隻手伸了進去,另一隻手則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避孕套,用牙撕開後就給DD套上,然後雙手扒下她的七分褲,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小喬緊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嘴唇裡發出難以聽到的「不……不……」的聲音。我一鋌而入,她的聲音立時就大了:「啊!!!不……。」然後將食指彎著放在嘴裡,用牙咬著。這姿勢她一直保持到結束。我快速地撞擊著她,感到裡面開始很緊,很快就濕滑起來。

小雪洗完澡進了房間,跪在床上很新奇地四下打量,手在我的背上移動,又按著我的屁股幫助用力。我已經顧不上她了,在小喬的身上一瀉如注。

我抽出幾張紙巾,給小喬擦拭洞口,才注意到她的皮膚特白,絨毛稀疏,洞口較小,被我撞的紅紅的。剛才根本沒有時間仔細看。小雪掐我一把:「便宜了你這個……」話沒有說完,卻聽得「哇……」的一聲,小喬大哭起來,嚇了我們一跳。我和小雪趕緊一左一右趴在她的枕邊,我上下撫摸著,小雪不停地安慰著:「咱們倆是最好的姐妹,我把最好的大哥都讓你享用了……」小喬依然咬著食指,痛哭不止。小雪推我一下:「你去洗澡吧,讓我們說說話。」

當我從浴室出來時,小喬已經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看到我赤身裸體的樣子,她臉一紅,又閉上了眼睛。我躺在她們中間,左擁右抱,左親右摸,一面喃喃說著情話,好愜意。這時我才發現,小喬的上衣很完整,下面則赤裸著。後來,我將手分別放在兩個洞口,憑著手感作著比較--一個陰毛濃密,洞稍大;一個柔軟稀疏,口較小。片子早已演完了,已經換成了電視節目。

小雪在不停地摸著我,小聲說:「我還沒好呢……」然後告訴小喬浴巾在哪裡,讓她去沖涼。小喬恩了一聲,挪開我的手,命令我:「轉過去!」我乖乖地轉身抱著小雪,她飛快地跑進了浴室。

小雪馬上埋頭為我口交。她穿著內褲,裡面墊著紙,我就揉搓她的乳房和全身。她經常誇我的小DD長的漂亮,個頭又粗大,所以她經常親。剛才3P的場景多令我興奮呀,很快就邦邦硬了。小雪說,你戴上套,從後面進吧。

我和小雪瘋狂肛交完畢,卻一直不見小喬進來,水聲已經停了。我們又親熱了一會,就一起去沖涼了。估計小喬在另一個房間。因為我心裡一直在惦記,快速沖完,就走進了另外的房間。

黑暗中摸到床邊,感覺到一雙閃著光的眼睛在注視我。我不客氣地鑽進了被窩,半欠起身摟著她,聽她喃喃地說:「我好對不起他呀……」我溫柔地用胡言亂語安慰著她、撫摩著她,直到她安靜下來,只剩下微微的輕喘聲。她的皮膚不象絲綢一樣滑,有點像摸著紙的感覺。或許是她奶奶的遺傳因素所致。乳房比較小巧、堅挺,乳頭很小。我一直都在興奮狀態,輕輕地對她說,還想要。就解開她的乳罩,褪下底褲,她和我一樣赤裸裸了。她只是低聲歎了口氣。

我們這次是溫柔地進行的。沒有帶套,充分地感覺到她裡面的狹小。運動了好一會兒,才覺得進出自如。她很快就到了高潮,緊緊抓著我,帶著哭聲啊啊叫起來。我加快運動了幾下,她就鬆弛了下來,輕聲說:「我好了……」MY GOD!

我還懸在半空呢!她說了句「你真厲害呀。難怪小雪喜歡你。要麼去找她吧。」

我說,一起去吧。就不顧掙扎,抱起赤裸裸的她就進了隔壁。

這次三個人都比較放開了,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鬧鬧,過程就不說了。不知不覺大家都睡著了。我到現在還後悔:我幹嗎要睡著呀!因為我起床時,兩個丫頭都不見了。

此後的一段時間裡,我終於知道了小喬的電話號碼,打過幾次,她都只是靜靜地聽,偶爾笑笑,說幾句比較簡單的話,諸如挺好的,不錯,等等。一說要約她出來,她都堅決說「不行」。慢慢地我也就很少給她電話了,又恢復了和阿文等狐朋狗友喝酒泡妞的夜生活。工作方面倒是頗有業績,車子也換成了白色的寶馬,是老款的。不過,有段時間卻是心煩意亂,原因是被一個小妞給纏上了,說我是她的「白馬王子」,死活要跟我同居,甚至結婚。我亂了方寸,只好搬家了。

四月下旬的某一天,當非典已經全面爆發、人心惶惶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小喬的電話。

「你好,我是小喬呀。」電話裡的聲音怯怯的。「現在有時間嗎?」其實,當時我正在會議室開會,而且恰好是我的發言。一看號碼顯示,我立刻一聲「SORRY」,抓起手機就衝了出來。「你好嗎?我惦記死了!你沒被非上吧?一切正常嗎?……」我快速地傾訴著。雖然此前沒有打電話給她,可心裡的確挺掛念,所以聲音非常真誠。她似乎被感動了,頓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我有件事想麻煩你,不知行不行?」我沒等她繼續說,立馬拍胸脯:「沒問題!」她嘻嘻一笑,告訴我,他男朋友的學校宿舍已經被隔離,她住的公寓隔壁的樓去了120,有人說可能這幾棟公寓也可能要隔離。她想搬出來住,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就想到了我。我鬆了口氣,這事難度不大,而且正是我內心期盼的。她又說:「我必須得告訴你,我同宿舍的五天前和一個疑似病人談過話,今天才知道那個人已經被確診了。她一直在哭呢。我也可能被傳染呀,你怕不怕?要是我被傳染,你也跑不了呀。所以我猶豫很長時間才打電話給你。」我說:「如果你被非上了,最少得分給我一半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而且,兩個人一起飛,才能飛得高呀!」她嗔道:「貧嘴!快說行不行?」「什麼時候?」「我現在就在宿舍,當然越快越好,省得真被隔離。」「好,馬上來!」

我請了假,開車飛奔。一路上冷冷清清,人車稀少。「非典」就像一股妖風,把喧鬧的京城剎時變成了恬靜的鄉村。甚至一個交警眼睜睜地看我沖紅燈,沒有任何表示。誰願意和陌生人說話呀?平常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我10幾分鐘就到了。

小喬提著兩隻包,臉上兩口罩,正候在樓下。我探出頭叫了好幾聲,她才看到我。上車就問:「換車了?對了,你怎麼不帶口罩?你怕不怕我呀?」我說:「你帶上口罩,怪模怪樣,挺嚇人的。我免疫功能強,傳給你點兒,你也能自然免疫。」「真的?不對,又騙我了,你太壞了!」「再也沒有比我更好的人了!

誰敢跟疑似病人親密接觸啊?也就是我吧!」她一下子沉默了,輕聲說:「你還不錯,不像那人似的……」然後就不說話了。我換了話題,聊起天來。

到了家,告訴她洗漱用品的位置,我就又回公司了。

會議還在繼續開,話題已經轉為非典了。大家都認為,分成兩組上班比較安全,也就是說,每人隔一天到公司一次。我又補充說按居住地就近原則劃分,盡量保證每個人上班都有人接送,不要坐公共車。小喬已經告訴我,她明天要上班,後天休息,我也把時間和她調一致了。這期間因為不必嚴格執行作息時間,我處理完自己的事,就開車回家。

進門就聞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只見小喬還帶著口罩,頭上裹著毛巾,手裡拎著消毒液,一副清潔工的樣子。我笑著問:「你給自己消毒了嗎?」她說:「我自己已經全面消毒了。你家裡估計來的人比較複雜,難保沒有病人,每個角落都給噴了消毒液。」我說:「剛搬過來不久,還沒誰來過呢。你那裡可是重災區,你男朋友不是都被隔離了嗎?」她臉一沉:「他不被隔離,我都要和他分離。」「為什麼?」「你們男人都那麼自私,沒一個好東西!」把消毒液一扔,就走進房間,反鎖了門。

我無趣地打開手提電腦,想玩遊戲,可是腦子裡面亂亂的,沒有情緒。看看表,5點多了,做飯吧。

我做飯的手藝不錯。得益於小時侯的鄰居有一個李叔叔,是大飯店的廚師。

我小時侯模樣俊、嘴巴甜,深得鄰里的喜愛。李叔叔家裡只有三個女孩,他特喜歡男孩,尤其是我。每次帶回來好東西,沒等回家就先去我家打招呼:「小胖,走!有好東西吃。」也不管我家裡人說什麼,一手拎東西,一手抱起我,直奔他家廚房。他做,我看;他說,我吃,配合得很默契。他家的三個丫頭見我就翻白眼--最好的東西她們往往吃不到。李叔叔有時候還問我:「喜歡我家的老幾?

說給你做媳婦吧。」這種日子斷斷續續地持續到小學畢業,後來搬家了,就很少有機會過口福了。但是,這種熏陶給我奠定了廚藝的基礎。

近些年人越來越懶,總去酒樓,尤其現在一個人在北京,哪裡有心思做飯呀?冰箱裡面只有一堆啤酒和香腸等下酒菜,幾個番茄,還有兩包掛面,廚房用具也少得可憐,我這水平也沒法發揮呀!今天只好對付了。

我用香腸、番茄做了哨子面。把小喬叫出來,她滿臉驚奇:「你會做飯?是方便麵吧?」吃了第一口,就連說好吃好吃,一口氣消滅兩大碗。本來就材料有限、作的不多,我就喝起了啤酒。等她吃完了,僅剩下小半碗了。她問我:「不好意思,都被我吃了,你夠嗎?」我說:「啤酒是液體麵包呀,我飽了。到我這裡來,你可別餓肚子、裝淑女呀。」「第一次吃到這麼美味的麵條。今天吃的夠多了。你這麵條做的真好。」「嗨,今天委屈你了,沒什麼東西可做。明天咱們一起去超市,我給你做頓美味大餐。我可是三級廚師呀。」「別吹牛呀?!」「騙你,你是小狗!」「你才是小狗呢!你是大壞蛋!」「……」

打了一會兒嘴仗,我說:「我去洗澡了,能幫忙消滅那兩座山嗎?」指了指一堆襪子、一堆內褲。她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隨便你,不願意洗就算了,我自己來。」我進了浴室。

等我從浴室出來時,陽台上已經掛滿了襪子和內褲。「真能幹,效率真高。」我誇獎到。她臉一紅,拚命忍住笑,說別客氣。我那時侯哪裡知道這小妮子使壞呀?

我燒上水,沏了兩杯咖啡,和她聊起天來。她這時候才詳細談到自己。她是獨生女,父母都是工程師,從小對她嬌生慣養。現在的工作單位也不錯,同事相處很融洽。「就是我那個男朋友討厭,」她氣哼哼地說。「一提他我就心煩。」

他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學,正在讀研究生。高中起他們就談戀愛,已經5、6年了。

臨近高考時他們發生了第一次關係(現在的高中生,好猛!)。小喬是第一次,她BF不是。小喬的追求者比較多,她BF經常不高興,就吵架。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提出分手BF又不肯。「經常跟蹤我,簡直是變態!」她氣憤地說。

「他們家已經催我們準備婚事,我早就說你如果對我不放心,我們在你們學校附近租個房子住在一起。他卻說那樣花錢多。他從來不考慮我每天要跑那麼遠的路上下班,還得和別人擠在一起住,又沒法做飯,經常隨便對付一口。要早點搬出去,他也不會被隔離,我也不用提心吊膽,和一個跟非典病人有接觸的人住一起。……他像個精神病人,天天在電話、短信裡要我說我愛他,不說他就不吃飯、不睡覺。……特能吃醋,我跟他同學多說兩句話,他都不高興,甚至跟人家吵架……還有,……」她向我控訴著,我靜靜地聽。他們應該算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在我的腦海裡已經勾勒出了她BF的性格特徵:典型的酸秀才,缺乏社會經驗,嫉妒心強,自負又偏執,……其實,我們讀書時又何嘗不是這樣?他所缺乏的,只是在社會的海洋裡游泳的經歷。我也開始給她講述我在讀書、戀愛時的事情,包括一些糗事,包括一些心理變化,也包括後來的成長歷程。通過大量事例,讓她相信,男人不像女人那樣定型很早,而是不斷地在成長、進步,甚至包括性能力也在不斷的提高或者變化中。她入神地聽著,突然提出了一個讓我噴飯的問題:

「你和我男朋友的小DD怎麼不一樣啊?誰的是畸形?」

我笑的她臉紅紅的,然後告訴她都正常,就像人的五官一樣,每個人的性器官都有差別(她BF應該向我交費。我在義務給他未來的老婆上生理、心理課程)。「那你覺得我們倆的DD有哪些不一樣?」

她紅著臉,依然很認真地說:「他的DD細長,你的粗;而且,他就是硬的時候,那個什麼什麼頭也不露出來,你的呢,好像軟的時候都露著那個頭。」「那叫包皮。如果他硬的時候都不露頭,說明肯定包皮過長,應該做個小手術。」然後給她講了一個關於小和尚頭的黃色笑話,她抿嘴笑了。

「睏了,睡覺!明天還得上班。」我抱起她嬌小的身體,進了房間。她打我兩拳:「你……你……好霸道!今天不准動我!」「我只會讓你高興,不會乘人之危。」

對待MM,要有耐心,不能操之過急,這是我的經驗。把她放在床上,我脫了衣服,只剩下內褲,鑽進了被窩。她穿著T-SHIRT和休閒褲躺在我身邊,要幫她脫,她不肯,我就打開電視,說:「你自己看會電視吧,我睡了,明天還得給你當司機。」她恩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閉上眼睛假寐,其實美女在側,我又不姓柳下,哪裡能夠坦然睡覺呀!一邊發出均勻的呼吸,一邊悄悄地瞇著眼睛看她,我估計她也不會心情平靜。果然,她靠在床頭上一會瞄瞄我,一會看看電視,一會又輕輕地清清嗓子,看得出來精神還處於興奮狀態。我動動睡姿,將手裝做無意地搭在她的腿上。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卻沒有其他動作,可是瞄著我的時間明顯增加了,甚至於後來達到專注的程度。如果這個時候再不安慰她,恐怕她整晚都不會睡覺的。我突然睜開了眼睛,她「呀……」的一聲,羞紅了臉。我說:「我都開始做夢了,和一個美女正在纏綿,黑暗中有個女巫用惡毒的眼光盯著我,把我嚇醒了。一睜眼,果然……」「淨胡說八道!我……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行嗎?」「你問吧,我如實回答。」我也坐起來,靠在床頭上。

「那天……那天的事,你經常做嗎?」「什麼事呀?」我裝糊塗。「就是你……你跟我和小雪兩個人的事呀。老實說,別裝!」「要聽真話?」「當然!」

「那天的事,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證:有生以來這是唯一的一次!我覺得幸福極了。但是,一直想問問你的感受,卻沒敢開口。你是怎麼想的呀?」「我在問你!

你如實回答就行了。你愛你的老婆嗎?」「當然了,我們可是自由戀愛的呀。」

「那你作了這事,心裡會覺得對不起老婆嗎?」「我老婆知道我是一個博愛主義者,知道我在外面不會老實,可她也知道我不會離開她。所以,一般她都回避我在外邊的事,寧願裝作不知道。有時候我也覺得對不起人家,可是性慾強,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出門在外。」「那天之後,你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壞女孩?」

「不會!正因為我能感覺到你是個乖乖女,所以我到現在還很內疚呢。可你也不給我補償你的機會呀,總也約不出來你。」

「你知道嗎?除了我男朋友,你是唯一一個碰過我的男人。我可不像你,習慣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很長時間都覺得對不起我朋友。」

「後悔嗎?」

她搖了搖頭。「剛開始是後悔,後來一想他跟我時都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平衡了。那天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居何處,也不知道作了什麼。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點新奇、刺激,而且……」她的臉又紅了。

「而且有高潮吧?」這時我已經摟住了她。

「嗯,而且是平生第一次有高……高潮。」她羞澀地說。

「我可以讓你享受更多的高潮。」我在她耳邊喃喃說道,一邊溫柔地撫摩著她。

她迷醉地閉上了眼睛,渾身無力地靠在我的肩上。

順手擰開了床頭燈,燈光下她的臉色潮紅,睫毛微微顫動。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衣,從後面解開她的乳罩,輕輕地握住了她那小巧、堅挺的乳房。她更緊地依偎著我,手放在我的腿上,開始很溫柔,可是漸漸地就變成了掐我,還挺疼的。一邊撫摸著她,我一邊用肩膀頂起她的頭,親上了那灼熱的嘴唇。互相攪著舌頭,不斷地晃動頭部,兩個人都深深地沉醉於熱吻中。同時,我已經慢慢地褪下了她的所有衣物,白皙的、凹凸有致的女性裸體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扶她躺在枕頭上,嘴唇逐步下移,親吻著她的下巴、脖子,滑到了那小小的、有點內陷的、粉紅色的乳頭上,吸吮著、手在上下撫摩著。她一邊呻吟著,一邊將手指插進我的頭髮,另一隻手摸著我的耳朵。好不容易才挪開她的手,我的嘴繼續下移,直到那片長著嫩草的神秘之地。

我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手托著膝蓋彎分開兩條無力的腿,仔細觀察一會兒她的禁地。陰毛稀疏、柔軟,皮膚白嫩,陰唇呈淡淡的粉紅色,緊緊地關閉著。我伏下頭,舌頭在陰唇的四周輕輕掃動著,她啊地叫出聲來。我就冷不丁地含住那片陰唇吸吮起來。她一邊叫著,一邊左右晃動著腦袋。

(以下略去。)

直到她已經唱出了最高音,長吁了一口氣,全身癱軟下來,我才伏到她的身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知道嗎?BABY(以後這就成了她的暱稱。因為她很喜歡聽),我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連我的老婆,我都沒有親過她的下面。你是第一個被我親的人……我特別喜歡親你那裡……」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把堅硬無比的小DD插了進去,沒有遇到任何阻力,因為那裡淫水氾濫、滑潤之極。

一插進去,我就快速、有力地抽動起來……最後,射在那片絨毛上。(當時考慮到她已經好了,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她可能就難受了。)

我把她抱進浴室,沖洗完畢,又抱回到床上。她已經除去羞澀,定定地看我,然後問:「這段時間我住你這裡行嗎?不影響你嗎?」「不會呀,我求之不得。」「可是,你有老婆,我有未婚夫,我們這樣不好吧?這不是非法的嗎?」「這不是非常時期嗎?而且,你有沒有體會到,人是多麼脆弱呀,還是及時行樂吧。非典時期,就需要非法同居!」我們一起笑了起來。

小喬的單位和我一東一西,我在復興門,她在建國門,得穿過長安街。擔心自己睡過頭,就把手機的鬧鐘定在早晨六點鐘。我平時屬於晚睡晚起型的,多晚睡覺都可以,只要是早晨八點以後起床,精神頭就沒有問題。當必須早起時,睡覺之前多念叨幾遍,也能按時起來,可是,一般會整天沒有精神。鬧鐘並沒有響、外面剛現晨曦時,我醒了。

睜開眼睛,藉著朦朦曙光,發現小喬背對著我、蜷縮著雙腿,睡的正香。我欠起身,端詳著身邊的可人兒。她手掌墊在腮幫下面,臉色紅撲撲的,呼吸均勻。睡覺的時候都沒有穿衣服,我摟著她、她半伏在我身上,很快入睡了,不知什麼時候變的姿勢。我輕輕揭起被子,打量著她的後背、屁股、大腿。後面的曲線是那麼的優美:肩部、臀部渾圓,到了細細的腰肢部分拋物線一般地凹陷下去。

在晨光中,這團拋物線發出耀眼的白光,磁石一般地吸引我的手沿著曲線去漫遊、去探索……

我的手在美麗的曲線中游弋著:脖子、乳房、小腹、後背、大腿……最後,鎖定在屁股的溝壑裡。中指沿著一條溝從後面向大腿根部進發,路過菊花洞穴,徑直伸向另一條溝,那條溝是那麼精緻、那麼溫馨、那麼誘人,四周似乎有些須的絨毛,軟軟的、淡淡的,幾乎察覺不到,中心部分的肉褶富有彈性,可以抻長。分開肉褶,是一片溫熱所在,中指在裡面滑動幾下,明顯感到裡面濕潤起來。

尋找到了一個泉眼,中指探索著,漸漸地插了進去。抽插幾下後,洞穴的主人已經停止了均勻的呼吸,泉水不斷地湧出,身體也繃緊起來。拔出濕淋淋的中指,按在那個小豆豆上面,揉搓起來,逐漸加速、加力,可人兒也就呻吟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我搬平她的身體,翻身上馬,小DD一蹴而入,邊動作邊在她耳邊念叨:「叫你裝睡!小壞蛋!叫你裝睡!BABY……」她根本無暇理會我,啊啊地叫著,雙手緊緊地環抱著我,雙腿上翹,身體蠕動……很快就大叫一聲,抱著我不動了,但隨後卻嗚嗚地哭了起來,眼淚象溪水一樣淅淅瀝瀝流淌下來。

我頓時慌了手腳,小DD也軟了下來、滑了出去。我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摟在懷裡,輕柔地親吻她的嘴唇、她的眼淚,一邊不斷地問:「怎麼了?BABY。BABY,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我胡言亂語地承認著錯誤,可我冤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過了好半天,她才止住哭聲和淚水,縮在我的懷裡,然後低聲說:「沒事,不怪你。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哭,就哭了。」

我摟抱、撫摩著她,跟她開著玩笑:「你準是樂極生悲,上了高山就流水,眼淚象山泉,水真旺呀……」她很不好意思:「嚇著你了吧?嘻嘻……」「你把小DD嚇壞了,還不安慰安慰它!」她把柔軟的小手怯怯地沿著我的小腹滑了下去,碰到了正在意氣風發的小和尚,卻「呀……」的一聲把手又縮了回來:「上面有水!」「是你的水吧?」我調侃道。「不對,它自己流的!」「那是它被嚇哭了,正在學你掉眼淚。」「瞎說……」

我引領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滑動,最後讓她重新握住昂首挺立的男根,又引導她上下套動。就在她的動作剛剛由生疏轉向熟練、我正飄飄欲仙的時候,手機鬧鐘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嚇了我們一跳。

「SHIT!」我低聲罵了一句,關掉鬧鐘。「該起床了吧?」她問。「鬧鐘定時比較早,我們還有半個小時呢。」我們互相玩弄了一會兒性器,我推她背向我、蜷起雙腿,從後面插進了洞穴。

清晨的性愛是朝氣蓬勃的。性學專家一般都認為女人比較喜歡清晨做愛,看來有道理。這次足足活動了半個多小時,才雙雙共赴顛峰。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同時獲得高潮。

慵懶地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已經快七點半了。時間還來得及。我駕車和小喬一起馳向長安街。一路上,小喬就像個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我愜意地聽著她那悅耳的聲音,附和著她。女孩子真是奇怪呀,經過一個晚上,她已經換了個人似的,不再內向、不再羞澀,而且容光煥發。

那段時間北京的天空是陰沉的。車少人稀,鮮遇紅燈,很快就到了她公司的樓下。「哎呀,我們九點鐘才上班呢,現在還不到八點,太早了!」「我還得返回西邊去接同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接他們,最後再送你吧。」「那可不行。好在我有公司的鑰匙,正好早晨讀讀英語。我下了,你路上當心。」「好的,BYE-BYEBABY。」「BYE。」

接到同事,發現他們幾個都嚴嚴實實地帶著口罩,對他們開玩笑說:「你們都帶,我就可以免了。最好全世界的人都帶上,我就解脫了。」其實,整個非典時期我從來沒有帶過口罩,當然也不像以前可以隨便亂逛了。上班後,發現公司冷清了許多,人少了、話也少了,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迴避親密接觸。我起床早,有點頭昏,就在網上衝浪。當時網上有很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也有許多風趣幽默的非典段子。最早是關於板藍根、白醋的;後來發現應該叫做冠狀科病毒,WHO將其規範為「SARS」,板藍根、白醋就此失寵,口罩和消毒液、個人衛生成為熱點;開始時外地人對廣東幸災樂禍,很快就變成人人自危、噤若寒蟬;北京彷彿已經不再是國家的象徵,而成為潘多拉匣子的化身;人和人之間面對面少了,短信、郵件、電話多了,背對背的關愛普遍了;……有一則網上的帖子比較生動:

1。大家都關注個人衛生了,從小沒養成的洗手習慣養成了;

2。因為1的原因,春季流行的感冒,腸炎等大幅減少;

3。國藥的地位大幅提高,積壓多年的草藥全買光了;

4。挽救了N型口罩,消毒液及衛生用品生產廠家;

5。醫護人員地社會地位明顯提高;

6。公共場所的衛生狀況得到了重視;

7。隱私權得到進一步尊重,大家沒事不來往了;

8。野生動物得到保護,因為沒人敢吃了;

9。很多同學單位放假了,盼了多年的帶薪大假終於來了;

10。當街親熱的人少了,社會風氣得到了端正,怕傳染;

11。讓座的人多了,只要你上車咳嗽,馬上3平米之內沒人了;

12。通訊企業發財了,人們都憋在房間裡靠電話聯繫了;

13。家庭和睦了,因為不在家沒地方可去了;

14。男人烹調手藝提高了,閒著實在沒事仗著霸主地位也把住廚房了;

15。讀書風氣回來了,麻將賭博都沒有人參加了;

16。電視收視率提高了;

17。伴隨著生化病毒的蔓延,網絡病毒也驟然增多,上網的人多了起來;

18。自行車熱銷;

19。副食品熱銷;

20社會治安狀況明顯改善,因為家裡人多了;

21。三陪小姐無所事事了,道德水平就這麼提升了;

22交通狀況改善;

23。人口壓力緩解。

遊覽了一會帖子,我抄起電話,撥通了阿文的手機,將我和小喬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很羨慕:「大哥,你真有艷福。尤其是這段時間,也不敢亂泡女孩子,可你卻能美人飛入懷,嘿嘿,嫉妒嫉妒。不過,可別讓她愛上你呀,不然,你對嫂子就交代不過去了。」「那當然,我有數。哎,你怎麼樣啊?小狐狸還纏著你吧?」「嘿,想甩都甩不掉。而且,她這段時間非常兇猛,我都快吃不消了。你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嗎?本來已經做了兩次了,後來她說還是鬱悶,一定要開車出去兜風。大街上本來人就少,深更半夜的就更冷清了。轉了一會兒,她就在車裡面脫光了,騎到我身上,我邊開車,她邊幹,雖然有點像強姦,可的確是刺激呀,呵呵……」「我就知道你也老實不了。沒想到她的戰鬥力那麼強呀,要不了多久就把你掏空了,看你還在外面採花,呵呵……女人這招應該比較有效啊!」嘻嘻哈哈一頓亂侃,他說請你們吃飯吧?我說非常時期,再過一陣吧。

臨近下班,我給小喬發了短信,問她幾點下班。她回信說可以早點。我說那就五點半在你們公司附近的商場見面吧。要買很多東西的。

我在商場裡面逛了好一會兒,小喬才到。我說:「先給你買點東西,再買吃的。」「我也不缺什麼呀?」「已經夏天了,添套衣服,還有你的洗漱用具。走!」不由分說,拉著她到服裝樓層。給她從裡到外買了一身。她特別不好意思:「我自己付錢吧!」我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雖然你穿,但是主要給我看呀,所以還是我買吧。而且,我要親手給你穿上內衣……」她的臉騰的紅了,錘我一拳:「再胡說,我就不要了!」「就當我沒說,呵呵……」

又買了大批的廚具、餐具和食品、蠟燭,費勁地拎上樓,喘了口氣,我就開始做飯,小喬也一邊幫我拾掇,一邊談著SARS和公司的趣事。我問她會做什麼飯?她說會做方便麵。不過沒有我那天做的哨子面好吃。現在的20出頭的年輕人沒有幾個會做飯的。做上米飯,洗、切好作菜用的材料,我說:「我要開始露手藝了,你想學嗎?」「當然想呀!」「那就算收下你這個徒兒了。磕頭就免了,不過,要想學會,必須陪著師傅睡呀!」「我呸!臭美的你!」「呵呵呵……」

作飯的過程她倒是很認真地看著。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紅燒雞翅、紅燜大蝦以及水果色拉等菜餚擺到餐桌上,她直拍手跳腳:「哇塞!可以大吃一頓了!」

簡直像個小毛孩子。

我說:「麻煩你擺好東西,再換上新買的衣服,看看合適不合適。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她問:「給你老婆打?」我說:「是。報個平安。」

打完電話出來一看,她已經穿上新衣裳,拿著筷子站在餐桌旁,嘴裡蠕動著,見到我就說:「忍不住了,先嘗嘗。真棒!好香!衣服你看怎麼樣?」「饞貓!衣服還不錯,看來我的眼光沒問題。明天不用上班,我們得浪漫一下。」我點上四個蠟燭,開瓶紅酒,關掉燈。「壞了,沒買喝紅酒的杯子,多影響情調呀!

只好對付了。」

一坐下來,她倒不急著吃了,左顧右盼:「啊吆,這麼溫馨浪漫呀。說,你用這種方法騙了多少MM?」「嘿嘿,軍事秘密,不便洩露。來,今天許多第一次,咱們得幹一個:非典時期,我第一次正式作飯,我們第一次吃自己做的飯,第一次燭光晚宴,第一次……」「嘻嘻,別酸了,喝吧!我可不太會喝酒,你多喝點吧,大廚師!」

邊喝邊聊,連笑帶鬧,非常愉快。小喬說:「今天一個同學轉發給我一張貼子,挺有意思的。這樣寫的:首都北京,千里病風,萬里毒飄。望長城內外,人心惶惶,京城上下,頓失囂囂。吃板藍根,服維生素,欲與薩斯試比高。無寧日,看口罩手套,分外熱銷。好玩吧?」我火花一閃,逗她說:「你只會上闋,不知道後一部分吧?我這裡可有完整的。知道怎麼回事嗎?這是我寫的詩!」「呸呸呸!把牛吹死了!」「不相信?給你唸唸下半部分!」

我抑揚頓挫地朗誦:

「小喬如此多嬌,

引我等英雄竟折腰。

惜同學小雪,略輸小巧;

周迅子怡,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燕子小趙,只識牛眼瞪燈泡。

俱往矣,在非典時期,做愛最高!」

詩讀完,已經被踹了好幾腳,她也笑得趴在桌子上捂著肚子了。

反正明天也不上班,我們慢慢吃、慢慢聊,精神都很亢奮。她談的最多的還是她的男朋友。在她數落著BF的每一次「罪行」正起勁的時候,我突然冒出一句:「愛之越深,恨之越切。我敢說,他在你心目中是陷的最深的人,也是你最愛的人。」「我都恨死他了!」「不對。真正痛恨的人,你反而不會頻頻提到他的名字了。這麼會兒的功夫,不完全統計,你已經念叨『張鍵』(她BF)不下30次了。」她沉默了一會兒,說:「也許你是對的。我的初戀、我的第一次都交給他了,能不刻骨銘心嗎?可是,為什麼我總想和他分手呢?」「那是因為他畢竟還不完美。女人可以促進他的成熟的。」此後,我又多了一項義務工作:作她的戀愛問題心理咨詢專家,還不能抱怨,否則她就倒打一耙:「當初我說和他分手,是你不讓的。你必須得負責。」好麼,這就是好心人的報應!

餐桌上的菜被吃個精光,我也幹掉了一瓶紅酒。她摸著肚子,愜意地說:「吃的真痛快!撐死我了!」說完就瀟灑地躺在了沙發上。「嗨,那樣會長胖呀!」「胖就胖吧,實在沒勁了。」她懶懶地應道。

好不容易勸她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她就去洗澡了。我心裡很希望和她一起洗,可她一進浴室,就「卡……」的一聲反鎖上門。聽著裡面嘩嘩的水聲,看著浴室門玻璃上她的身影,我實在按捺不住了,脫光自己的衣服,靈機一動拿起浴巾,敲了敲門:「喂,BABY,給你浴巾!」門開了一個小縫,我猛的一拉,她「哎呀」一聲,背過身去,說:「別進來!我……不習慣……」我走了進去,嬉皮笑臉:「我給你搓背。免服務費了。」她像個木偶一樣聽我的擺佈,卻閉著眼睛。我問她:「從來沒有和別人一起洗過?包括你的男朋友?」「誰像你那麼流氓呀!你……你總讓我破例。」

我從上到下給她抹好浴液,然後抱著她進行摩擦:「借借你的光!」一邊對著她的嘴親了下去。她開始時身體僵硬,慢慢地就被融化了,越來越緊地抱住我,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水花中,我的手、嘴不斷地觸摸她的敏感部位,激情像水花一樣飛濺。我坐在馬桶蓋子上,把那個癱軟的身體拉坐在腿上,她已經不由自主地在我的腿上扭動起來……

當她沒有力氣的時候,我托著她的屁股站立起來,有力地撞擊著她。這種姿勢對於她太新奇刺激了。她高聲叫著,指甲狠狠地摳著我的後背……

痛感和快感交織的我引領她飛上了顛峰,然後迅速地把她放下來,乳白色的液體射向她的乳房、小腹,又被水沖到地下。

把她放到床上,輕輕地問:「BABY,你舒服嗎?」她的臉依然潮紅,緊緊貼著我,半晌沒有說話。「把你的郵箱告訴我,上班時我給你寫信。」「*****@yahoo.,雅虎的。」「記住了。」她答應著,摟緊了我。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和小喬在床上極盡纏綿。次數?數不清楚,只是大約記得後來我又射了兩次,也清楚地記得小喬說的最後一句話:「太累了……」然後就睡著了。

由於依然是陰沉的天氣,睜開眼睛時不知道是幾點鐘。懶洋洋地拿起手機一看,快12點了。身邊的小喬依然毫無聲息、香甜地睡著。我輕輕爬起來,洗漱完畢就去做飯。

西式早餐擺到餐桌,返回房間見她還沒動靜,就從冰箱裡取出一根雪糕,掀開被子,分開她的雙腿,用雪糕輕輕地掃了一下她的洞口,就聽得哎呀一聲,她已經坐了起來,然後帶著哭腔說:「你總欺負人……」我趕緊哄她:「我請小MM吃雪糕呢。來,讓我親親它。」她又躺了下去,伸了幾個懶腰,吃了兩口雪糕,讓我親了兩下,才走進浴室。

等她也洗漱完,我說:「BABY,幫我取個內褲。」她答應一聲,走進陽台卻又返回來了:「嘻嘻,你最好自己拿吧。」我氣哼哼地說:「這點忙都不肯幫,不夠意思。」自己去陽台一看,傻眼了:襪子、內褲都像掛了一層白霜似的。「怎麼回事?」她笑夠了,才說:「就要治治你的霸道。從來沒有人讓我洗別人的內褲,我倒上洗衣粉就給你掛上了……」她意識到了我的不高興,就哄我:「一會再給你重新洗,別生氣呀。」我又好氣又好笑:「今天我就不穿衣服了!」「好呀,讓我欣賞你的裸體,還全方位的、又是免費的……」她調侃起我來了。

吃早餐時我依然赤身裸體。她邊吃飯邊認真地說:「我還以為我會吃不下去飯呢,你的裸體不太令人討厭,有點美感。」「當然了,本人曾經練過健美。你算是有眼福的了。」她又提起了她的男朋友:「如果張鍵也有這麼好的身材就好了。不過,我原來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他的裸體,總是訓他:快把衣服穿上,像什麼樣子?!為什麼對你我總是破例?」「我是你的剋星呀,專門收治你的。」

「嗯,可能真是。」

收拾完碗筷,將內褲和襪子又重新洗了一遍,她問我:「今天怎麼安排呀?」我說:「今天兩件大事呢!」「什麼大事?」「非典時期的兩件大事你都不知道?就是作飯和作愛!」「去你的!」

卿卿我我、纏纏綿綿,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初戀時刻。在我的帶動下,小喬已經拋卻了以往的靦腆和羞澀,去追求各種感官刺激。我也盡我所能,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顛峰。

晚餐時我的手藝又把她撐壞了。「這麼吃下去我的身材肯定毀了……」「你放心,我們加強床上運動,可以燃燒脂肪、塑身健美。你的體形一定像我一樣棒!」「那麼多謬論!唉……明天不上班多好呀……」她似乎已經迷戀了這種生活。

洗澡時她主動邀請我一起洗,倒使我意外。我們互相細緻地洗著對方,欣賞著對方,沒有摻雜任何色情成分(運動有點過量了)。我誇著她的白皙、精緻,她誇著我的健碩、強壯。當我抱起她時,她也緊緊地摟著我,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

給家裡打完電話,我讓她跟她BF聯繫一下,哪怕給人家回個短消息也行呀(她男朋友的電話和短信快把她的手機打爆了)。她使勁搖頭,堅決不肯。我也只好作罷。我們吹完頭髮,互相給對方按摩。不知不覺,都進入了夢鄉。

五一前的生活就是這樣的浪漫又單調:作飯、作愛、談論非典。每天的行程也是明確而單調:我的公司、她的單位、溫馨的家。這段期間,小喬的身上發生了很多變化:愛做家務了;會做兩菜了(有時和我搶著做);迷戀性愛了;會玩花樣了;更加嬌媚了;更愛撒嬌了……放長假的前一天晚上,她依偎在我的懷裡,彷彿總結一樣,對我說:「是你把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這一點我承認,也很驕傲。

既然單調,就不囉嗦了。五一期間的幾件事倒是應該奉獻給大家。這幾件事都是鳳鳴的朋友們所感興趣的。

五一那天,我帶她去遊覽八達嶺長城。遊人非常少,出乎我們的預料。如果那天您去了,看到從白色的寶馬車裡面走出一位紳士,蹦出一隻小白兔(一位一身白色休閒服的女孩),那就是我們了。遊覽中她一直在蹦蹦跳跳、唱唱笑笑,簡直有種想飛的感覺。用數碼相機給她拍了很多照,每張都有發自內心的歡笑。

也難怪,憋的實在太鬱悶了,終於小鳥出籠、縱情山水了。瘋夠了,玩夠了,我們吃完自備的食物,就開車回返。她還在興奮著,而我覺得有點累。她看出來了,就說:「你好像挺疲勞的。我給你按按腿吧。」就伏下身來,用手在我腿上捏起來。我說:「有一個辦法,可以馬上解除疲勞。」「什麼辦法?」「只要把小兄弟伺候好了,老哥我就舒服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剛表現好一點,又開始耍壞了!」

前幾天我曾經動員她給我口交,她堅決不肯,我也只好作罷。今天她的情緒很好,我就給她講口交的好處、技巧等。她開始時一邊聽,一邊用手在我的外褲上摩擦,小DD很快就膨脹起來,支起了帳篷。後來就給了我一個驚喜:她拉開褲門,拽出小DD,用手撫摩一會兒,端詳了一會兒,竟然猶豫著張開了嘴,把龜頭含在了嘴裡。那一瞬間我的手抖動一下,車子差點撞到護欄上。我一隻手扶穩方向盤,一隻手插進她的頭髮裡,感覺很刺激。可是,很快地刺激就沒了,因為她把小DD叼在嘴裡,就不動了。我說:「你不能像含著糖似的,那樣不夠勁。得動一動呀,哦,應該像吃雪糕一樣,用嘴唇、用舌頭,可別用牙呀……」她就緩緩地動作起來,手也在蛋蛋上、大腿根部撫摩著……儘管她的動作還顯得生疏,有時牙會碰到陰莖上,但是,刺激還是足夠的,加上我在輕聲地輔導她,終於,巖漿爆發了……我用那一瞬間尚存的清醒踩了剎車,然後是兩個聲音響起來:「啊……」「呀……」前者是我射精時的低吼,後者是射在她嘴裡一點,她慌忙躲閃時的反應。她一躲開,白色的黏液就獲得了充分的自由,噴灑在方向盤上、地毯上、我褲子上,甚至我的衣服上。我還沒有射完,那隻小白兔已經拉開車門,乾嘔著衝出車外……我用紙巾稍微擦拭一下,拿瓶水下車遞給她。她使勁地用水漱口。上了車,她就帶著哭腔說:「真噁心!你壞透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流下來,掛在嘴邊。我趕緊抱住她,給她擦去眼淚,安慰道:「怪我沒有控制好,不該射在你的嘴裡。第一次麼,以後你就適應了……」「啊?還有以後呀?」

「如果你來月經了,我又控制不住,這不是挺好的辦法嗎?你第一次就這麼厲害,把小DD給降伏了,別的女孩就不行。她們很少能給搞出來。還是你出色……」

「別的女孩?她們?說,你到底有多少MM呀?很多人都親過?……」得,我給說漏嘴了,還得繼續哄她。不過,從此以後,她就接受了這種方式,並且逐漸變成了習慣,每次插入之前一般都會先給親一親。

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經歷。還有一件事,對於我也是第一次,那就更要詳細描述了,您說呢?

在五一長假期間,除了第一天是我和小喬單獨遊覽長城外,其餘的幾天都是四個人同游--外加阿文那一對。阿文的GF叫麗麗,身材豐滿,面貌清秀,和阿文一樣,也是能說會道的主兒。那幾天我們幾乎轉遍了北京城,頤和園、圓明園、香山、玉泉山、北海、團結湖、黃城根……從容不迫地游,津津有味地聽--這兩個人搶著講故事、黃色笑話,經常把我和小喬逗的前仰後合。說實話,我在北京時間也不算短,前幾年甚至有一次出差長達半年的時候,卻連這些最大眾化的景點都沒有去過幾處,所以很有新鮮感。那三個人都可以做我的導遊。一般都是臨近中午才出發,晚上到我家做飯,喝酒到深夜,阿文和麗麗才打道回府。當然,聊天的話題很豐富,那三個人把我當作大辭典,有什麼爭執不下的問題都由我裁判,也會經常讓我講講管理知識和經驗。現代的年輕人中有貌似玩世不恭、其實很有追求的一族,他們用另外一種方式營建自己的世界。這些不同的方式往往阻斷了他們和年紀稍大或心理年齡過於成熟的人士的交往,當你用他們所認同的鑰匙啟開大門,你才會瞭解那個嶄新的世界。有時我們會感歎代溝的年齡段越來越被縮短,相差幾歲就溝通困難。所以在知識爆炸的年代,你必須要隨時信息更新。……哦,可能扯遠了,還說我們的故事吧。

那是五四青年節的晚上。遊玩一天,大家品嚐我做的飯菜,隨意喝著紅酒、啤酒,也隨便談天說地。那三個小毛孩(我這樣稱呼他們)廝混幾天就已經爛熟了,不時地你掐我一下、我擰你一把,嘻嘻哈哈的,幾乎和幼兒園一樣。我就成了幼兒園的老師了,但也只有欣賞的份,只有在小喬覺得自己吃虧了,嘟起嘴向我告狀時,我才稍微管管,當然也只是象徵一下。吃飯時阿文和麗麗表示今晚要在我家睡。反正也有地方,我和小喬都鼓掌歡迎。

趁著兩個女孩收拾碗筷的時機,阿文偷偷地問我:「等會兒大家睡在一張床上,樂呵了呵行嗎?」我十分驚詫:「啊?玩4p?麗麗會同意嗎?」「還是她主動提的呢。我昨天回家的路上誇了小喬幾句,她就跟我開玩笑,說那你跟小喬做吧,我找大哥,你不會吃醋吧。就這麼說著說著,我們兩個都較起真來了,說好了如果你們兩個同意,我們就沒有問題。」「哇靠!你丫可別害我。跟未來的弟妹做?怎麼著我也做不來呀!」「咳!什麼弟妹呀!還指不定怎麼回事呢。說黃就黃的。而且,我們都很開通呀,都想試試4P。和別人試,還不如找自己人呢……」阿文低聲動員我,可後來的話我也記不清楚了,只覺得心裡非常忐忑,一方面有「亂倫」的感覺(心目中已經把麗麗當成弟妹了),另一方面擔心小喬是否會同意……反正心裡亂糟糟的。平時在外面瘋玩,都是距離很遠的MM,沒有絲毫的思想包袱,甚至和小雪、小喬玩3P的時候,也都是認識不久,只會感覺刺激、興奮,不會像現在一樣,在非常時期小喬彷彿是我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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