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迷失的娇妻
作者:zhexingxi&不详
第01章、妻子出事了
回到北京家中时,已经是周五晚上快11点了。
原本预计要出差三个月的我,因为总部出了点状况被临时召回,我紧急订了晚上7点的航班。
妻不在家,黑咕隆咚地显得冷冷清清;这么晚,妻会到哪里去呢?
拨打妻的手机,铃声一直响着,却没人接;直到我准备挂机的时候,电话通了。
“喂,老公……”妻的声音里有一些慵懒。
“雪,你在哪儿呢?”
也许听到了我声音中的一丝不满,妻的语气变得有些小小的慌乱。
“我们公司开年终会议,下午就来了,我周日下午回家。”
妻以前去哪里都会提前跟我说,即使是我出差的时候。我心里略有不满,不过快到年终,每个公司都会安排例行的年终会议,倒也正常。她这次的会议安排在京北的某个温泉会议中心,以前我们也去过。
我告诉她公司有事提前回来了。
妻在电话中略带歉意地说:“老公,我不能陪你了;我周日下午回来再陪你。你早点睡哦~~”
妻的语气中带着撒娇的声调,后面的哦带着长长的尾音。
听筒里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雪压低了语气,急急地说:“老公,我跟小洁住一个房间。她要上床睡了,挂了啊~~”
小洁是妻的同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俩人在单位里,除了不在一个办公室以外,其他时间几乎形影不离。我正想说晚安,妻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躺在床上,脑海里却满是妻的音容笑貌。妻比我小两岁,今年27。犹记得她刚上大学到系里报到时,是我接待的她。月牙般弯弯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彷佛笼了一层薄薄的水雾;168的身高不算很高,但却非常匀称,配着一袭白色的长裙,显得亭亭玉立;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如白瓷一般晶莹剔透。漂亮、清爽、肌肤胜雪,这是我对雪的第一印象。
雪的美貌端庄,吸引着如过江之鲫的追求者。我一直暗暗喜欢着她,然而雪如此光彩夺目,令我从来不敢有非份之想,更没奢望过能得到她的垂青;而雪也的确非常洁身自好,虽然追求者众多,却始终未曾传出过什么绯闻。直到我即将毕业的前夕,在为雪庆祝20岁的生日宴上,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重大的变化:雪正式接受了我。
一晃已经过去7年了!这7年里我们彼此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然而雪一直毅然决然地嫁给了我,跟着我度过了最初几年的艰难岁月。虽然在外人眼里,我彷佛就是一只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而更重要的,是她父母始终对我不认可。作为一个毕业留京的外乡人,要在人才济济的京城最终留下来,是多么不易。
“爸妈,我会给雪幸福的。”说着这话的时候,雪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是她,给了我勇气,向她父母做了一生最庄重的承诺。
我心里暗暗地想着,抬头看见了床头的结婚照:身着洁白婚纱的雪,手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的身上。
夜很深了,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的我走进了书房,想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邮件。却注意到妻银白色的笔记本电脑静静地躺在书桌上。
这款笔记本电脑还是我去年五月份作为结婚礼物给妻买的;平时她一直很珍视,总是带在身边,即便是我,也不轻易让我使用。
开机,很轻易就进入了系统。
正想打开邮箱的时候,发现右下角的QQ在闪动。
点开,屏幕上跳出了一句信息:风雪交融16:42:12,宝贝儿,快下来,我到小区门口了。
这个“宝贝儿”的亲昵的称呼让我的脑袋“嗡”了一下;翻开聊天记录,除了这一句以外却没有了任何的记录。查了一下对方的资料,显示是一个35岁的男人。我不是个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人,然而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似乎和妻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思忖再三,我还是打开了他的空间相册。
这个男人似乎在哪儿见过,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样子他是个很细心的人;相册里所有的照片都按照日期和内容进行了分门别类。大多是一些各地游玩和美食的照片,看得出来这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家伙。不过我可没有耐心认真地看完那些略带炫耀的照片。而最近的一组名为,“2009.12.24群聚会”的照片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打开文件夹,里面的相片却并不多。但我依然从一张照片中觥筹交错的男男女女里面快速而准确地认出了妻。妻正歪着头捂着嘴,眼里满是盈盈的笑意,含情脉脉地看着邻座的男子。那个男子正是这个空间相册的主人。我的心一阵刺疼,我太了解雪的这个眼神了,曾几何时,当我们花前月下的时候,雪也是用这样的眼神征服了我的心。而我同时也发现小洁坐在那位男子的身边。
2009年12月24日?
我从行李箱里取出我的工作日志。多年的工程项目经验,让我养成了记录每日工作情况的良好习惯。09年圣诞的那个平安夜,我走出机房时,外面已是满城灯火。我不想坐车,于是慢慢地走回酒店;一连两个星期的忙碌,让我有些身心俱疲。我拨打妻的手机,却始终无人应答。直到妻拨过来,嘈杂鼎沸的背景里,我听到妻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
“哲,我在KTV……和同事……还有小洁和她男朋友……”
听筒里传来的喧闹,让我没有任何的怀疑。简单叮嘱了几句,就挂了。如果这张相片的日期和内容没错,那么显然,妻当时不是在和同事聚会。因为我不认识这张照片的任何一个人,除了妻和小洁。
雪为什么会撒谎呢?
我忽然看到“群聚会”这三个字,那么无疑地,一定是雪参加了QQ群里的聚会。
点开QQ里的“群/讨论组”,果然发现雪加入了一个名叫“北京已婚情感”的群。打开群会话,基本上都是些乱七八糟插科打诨的玩笑。偶尔也能见到雪说两句,而每次当雪说话的时候,通常会引起一大帮人的鼓噪。“风雪交融”也在期间,不过似乎并未见他和雪在群里有过多的说话。
再打开雪和小洁的聊天记录,多半是些小女人的话题,皮包、衣服、老公、孩子,偶尔也会说起一些女人的悄悄话。我耐心地翻看着一百多页的聊天记录,直到一行字突然跃入眼帘,如惊雷般顷刻间震惊了我的心。
红尘爱22:38:43,他昨天很棒吧?
后面没有找到妻的回答,显然妻似乎有意删除了其他的会话。
对话日期是2010年3月28日,那么一定在3月27日发生了什么?而这一天正是妻的生日。
我打开工作日志,查找3月27日的情况。这一天虽然是周六,然而我依然在南方某市某个工厂的控制机房里,疯狂地寻找程序的Bug。从早上一直到晚上8点多,甚至我的午饭和晚饭都是由人打包带来在机房里吃的。
很显然,这个“他”肯定不是我。我无法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女人之间的玩笑,甚至也无从了解这句话发起的背景;而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来自我内心的一个声音:哲,你最心爱的女人,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第02章、追查线索
整个晚上我彻夜不眠;那个叫“风雪交融”的网友(以后就叫他风吧)留下的那一句话以及小洁问起的那一句,是否存在关联?在我出差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和雪都是单纯、重情的人;毋庸置疑,这是我们最终能结合并共同经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情感基石。
在我看来,雪的单纯中虽然带着小女孩的天真和质朴,但她却非常善解人意。她曾经埋怨跟了我后,就不敢穿高跟鞋跟我一起出门(我只有173);不过埋怨归埋怨,每次跟我出去时,依然是一身她最惯常的休闲打扮:一条紧绷的牛仔裤衬托着她翘翘的臀部;一件简单质朴的衬衫,却也挡不住她丰乳细腰的无限风情。
女儿糖糖出生后,丈母娘一直在我们家照顾着她和糖糖。直到今年十一,因为雪在老家的弟弟生了个儿子,丈母娘带着糖糖回了老家。也许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抑或是因为丈母娘照顾有方,生过孩子后,雪在很短的时间就恢复了以前的身材;甚至跟生育之前相比,雪少了一些青涩,却更多地多了一些少妇的风韵。
从十一到现在,才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我不相信雪会背着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国庆过后,我就基本上一直呆在工程现场。我自认为很了解她,甚至于超过了解我自己;也是基于这种了解,我对她非常的信任。
第二天是周六,早早地我就开车直奔昌平那个温泉会议中心。我打算好了,我也在那里开间房,晚上正好可以让雪住进来。人常说“小别胜新婚”,我相信这个温泉之旅一定会成为我和雪婚姻中一段温馨的回忆。
然而当我到前台询问雪公司入住的情况时,前台查询了半天,告知并未有该公司在该会议中心有活动,也未查到雪在这里有开房的记录。
我现在基本可以肯定雪昨晚是在骗我。她公司没有什么活动,可她为什么说谎呢?那么雪现在在哪里呢?整个上午我都在拨打雪的手机,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当我把手伸进随身带的包时,摸到了雪的笔记本。忽然想起,小洁不是也参加了群聚会了吗?而且显然雪匆忙间忘记删除的那句和小洁的对话表明,小洁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打开雪的电脑,顺利地上了雪的QQ,意外地发现小洁居然在线。
雪聚(雪的网名):小洁,在?
红尘爱:雪,你没去吗?
很显然,小洁肯定知道雪现在应该在何处。我继续敲着键盘。
雪聚:我在家,我病了,头疼得厉害。
红尘爱:怎么不叫风去看你?哎,这家伙又爽约了吧。好吧,等着我,我去你家看你。
雪聚:恩。
合上电脑,我冲出了酒店。立即开车向家里赶去。
很险,我刚到家不到5分钟,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当小洁看到我时,一下愣住了。
我不由分说,将她拉进了门;然后把门从里面反锁。
“小洁,请坐吧。坐沙发上。”
小洁期期艾艾地坐了上去后,似乎才调整过来。她问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雪呢?”
“雪?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你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真是莫名其妙!”
我直直地看着她;我想我那时的眼神一定喷着火,彷佛绝望得要燃烧一切。小洁受不了我的逼视,讪讪地避开了我的眼睛。
“小洁,我只想知道真相。我昨晚回来,已经了解了一些事情。”随后我把昨晚的一些发现都告诉了她,包括今天上午去温泉会议中心找她的经过,也大致说了一遍。
“小洁,从内心上来说,我真的不希望雪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我需要了解真相,我是雪的老公,我承诺我要保护她,只有真相才能让我知道如何去保护她。”
小洁低着头,似乎在下着决心。良久,她抬起头,说到:“我可以告诉你真相;可是你要答应我,你要冷静,也不能对我有什么伤害。”
我点头表示同意。
“哲,你爱雪吗?”
“我爱她,比爱我自己还更爱她。如果可以,我愿意牺牲我的生命来保护她!”我看着小洁的眼睛,坚定地说。
小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相信你爱她。可是……你不了解她……或者说,你不了解……女人。”
我一直自认为非常了解雪;然而甫从小洁嘴里听到这句评语,除了心中有一些愤愤不平,更多地,却是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而小洁随后说的真相,让我忽然间从人间跌落到了地狱。
第03章、小洁的讲述(1)
小洁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她开口了。“哲,我知道你爱雪。事实上,雪也非常爱你。我和雪是公司里最好的朋友,她什么都跟我说。雪对你的爱,超过了我见过的任何一位妻子对丈夫的感情。
无论如何,你都不应怀疑她对你的爱。虽然我一直认为,你配不上她。“
小洁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观看我的反应。我一声不吭,静静地等待她说下去。
“哲,你还记得你们的婚礼吗?”我点点头。我怎么会忘记呢?我与雪在09年5月1日正式结婚。
此前我们刚刚买了套二手房,而工作几年的积蓄全部拿出来也只够交了房子的首付,基本上已经一无所有。因此,我们的婚礼,是非常简朴的,简朴得只在一家不算很好的酒店请了几桌,参加者除了双方直系亲戚以外,还有一些同事同学朋友;即便如此,我们也已经力不从心,更别说给妻一个她一直向往的西式婚礼了。
“在那个婚礼上,当时陪着我参加婚礼并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他就是雪的那个网友。”我惊了起来。怪不得当我第一次打开那个男人的QQ相册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经小洁这么一提,我才隐约想起来,那个男人个子很高,有着健硕的身材。可是,那个男人不是小洁的男朋友么?似乎要回答我的问题,小洁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他叫风,那个时候我正疯狂地迷恋他。
那次的婚礼,是我第一次带着他参加我朋友圈的活动。“”雪以前认识他吗?他和雪是怎么认识的?她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连串的疑问让我脱口而出,而更大的疑团又在胸中酝酿。
小洁看了看我,然后目光转向了别处,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而她接下去说的故事如此地匪夷所思,让我整个人如坠冰窖。
“雪也是那次婚礼之后才认识他;事实上,雪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在小洁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慢慢了解到了一些真相。
原来风并不是单身。他是东北某公司驻北京办事处主任,虽说是负责人,但实际上日常常驻人员基本上就他一个,在北五环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除了和北京的大客户进行日常关系维护以外,偶尔接待一下公司的来京人员。不过,既然是能常驻北京,这家伙还是有一些背景的,据说他老婆的家庭在当地比较有势力,而风因为吃喝嫖赌,无心从政,不愿意在当地好好发展,所以他老婆的家族索性给他弄了个北京办事处主任的活儿。
小洁和他相识在一次朋友聚会中;之后风对小洁展开了疯狂的追求。虽然这家伙是个纨绔不羁的公子哥儿,但他的泡妞技巧却是炉火纯青。
那次婚礼,就是小洁已经接受了风的追求,正式把他带进了她的朋友圈。雪知道了小洁和风的事情,曾经劝过小洁,不要和已婚男人谈恋爱,况且她对风那样的公子哥儿比较反感。
小洁和这种人谈恋爱,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作为对妻子多年的了解,我相信雪是这样的一个人。
还记得她大学二年级时,有个家境富裕的富二代,曾经在情人节那天,买了999朵玫瑰,摆放在妻宿舍楼的楼下,向妻求爱。
而妻却嗤之以鼻,下楼把所有玫瑰踩了个稀巴烂,然后若无其事地去上晚自习。这件事儿曾经轰动了整个校园。
可是,风又怎么和雪在一起呢?“风在你和雪的婚礼上,见到了雪,立即惊为天人。你知道雪是多么美,即使我是女人,也真心欣赏她的美,却没有任何嫉妒。”
“那么就是从那天开始,他就展开了对雪的追求?”我不禁发问。小洁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她接着说:“回来后,风就开始想方设法向我打听雪的事情;甚至,趁我睡着时,偷偷上我的QQ,记下了雪的QQ号码。
这些都是后来雪告诉我的。可我那时就像鬼迷心窍,我沉湎在风给我编织的爱情之网里难以自拔。“风加了妻几次QQ,但都被妻拒绝了。直到妻了解到小洁的苦恼,她希望通过QQ和风进行一次长谈,劝他要么对小洁好点,要么就远离小洁。因此,当风再一次要求加Q时,她通过了他的验证。原以为和风的长谈非常费时费力,然而出乎意料地是,风在QQ中痛快地向雪保证要好好对待小洁。
而风知识渊博、谈吐幽默、体贴温情,也让雪对风的反感慢慢减少。如果风不那么玩世不恭,那么以他高大俊朗的外形、幽默体贴的谈吐,也确实可以俘获像小洁那样的年轻女孩的心。风就这么在妻的QQ好友名单里留了下来。雪虽然不会主动发起和风的聊天,但也会时常回应风的问候。后来,甚至在风和小洁的邀请下,雪加入了那个“北京已婚情感”的群。群里网友的胡侃乱侃,在那段时间也的确冲淡了雪因为我经常出差而产生的寂寞。我从来没想过雪的寂寞。在我印象里,雪总是那么温婉可人,巧笑倩兮。似乎在她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忧愁二字。看来,我真的不太了解她。风和妻这种不温不火的关系,却在妻加了风QQ半年后打破了。
第04章、小洁的讲述(2)
“哲,你觉得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小洁突然向我发问。
我嚅嚅地不知如何作答。女人需要什么?这个问题我似乎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在我的意识中,我一直以为给自己所爱的女人和家人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一个好男人最大的责任。然而在小洁的问题面前,我犹豫了。
好在小洁没有追问,她继续开始了她的讲述。
2009年11月份的一天,雪突然病倒了。当时雪给远在南方的我打来了电话,而我正处于项目验收的关键时期,除了安慰真的帮不到任何的忙。虽然那几天,我一直有打电话询问她的病情,但是雪却向我隐瞒了一个重要的情况。
那几天,是风一直陪着雪!
雪病倒后,曾经给我和小洁都打过电话;小洁当晚在风的陪同下,到了我家,并由风开车把雪送到了医院急诊。随后几天,风因为工作清闲,所以每天接送雪到医院去进行各种复查,在医院里,也是风跑上跑下,挂号、付款、拿药、取化验单;血液、X光、内科各种科室都陪着雪跑了一遍,以至于医生都已经把风当成了雪的家属。
“你这么放心大胆地让风和雪接触,难道不怕风离开你吗?”这个问题突然浮上了我的脑海。
小洁低下了头:“我那段时间特别怕,真的。可是雪是我最好的闺蜜,而你又不在她身边,我又不能老请假,除了让风去帮忙,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无言以对。
也就是从这件事情开始,雪对风的印象有了好的改观,甚至说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他们在QQ上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多,虽然有时雪特意地拉着小洁一起聊天,然而小洁凭着女人的直觉,还是敏感地发现了雪的变化。
有一天中午午饭的时间,小洁去雪办公室找她,推门就看见雪聚精会神地坐在办公桌旁,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小洁走过去,拍了拍雪的肩头,雪受了惊吓,回头看见是小洁,立即关闭了聊天界面,满面尴尬地站起来。
虽然是匆忙一瞥,小洁还是知道雪在聊QQ。“跟谁聊这么HIGH呢?”小洁开着玩笑地问道。“呃……还有谁啊,是哲……”然而雪满脸的绯红和手足无措出卖了她;小洁没有继续打探,但女人与生俱来的直觉,让她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小雪曾经跟她说过,她很少跟我聊QQ,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她和我之间已经有了很多的默契,并不需要在QQ上每天腻在一起,更何况我出差的时候,一向非常忙碌。第二天下班,雪和小洁一起走出公司。小洁却意外地发现风在公司门口等她。自从他们确认了恋爱关系后,风已经很少主动到公司来接她。风的出现,让小洁又惊又喜。风淡淡地和小洁说了几句,随即眼睛转到了雪的身上,并立即眼尖地发现了雪的变化。“雪穿着高跟鞋,好漂亮!”在小洁的印象中,即使是上班的时候,似乎很少看到雪穿着高跟鞋。听风这么一说,小洁这才发现今天雪罕见地穿着高跟鞋,配着笔直的牛仔裤;上身着嫩绿色修身风衣,瀑布似的黑发披散在脑后,显得整个人高贵典雅。那种天然之美,配上简单的装饰,即让人有惊艳之感,再加上自然流露的气质,惊艳之中却无淫靡,有的只是扑面的端庄和些许的妩媚。即便同为女人的小洁,亦不禁看痴了。风已不顾在雪身后打量的小洁,快步并排和雪走在一起。应该说,风和雪确实在外形上非常登对。高大健硕的风和身姿曼妙的雪,走在街上仿佛一道美丽的风景,引起了路人纷纷的回头。
小洁已记不得当时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在整个路上,她都默默无语,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天晚上,她第一次拒绝了风,没去风的住处,也没让风跟她回家。风明显地对雪献媚的行为,让她非常不舒服。然而,对于雪,她却没有多少嫉妒;甚至她隐约地感觉,风才是真正配得上雪的男人。
也许意识到小洁的情绪变化,雪随后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和小洁的关系,并尽量避免和小洁一起下班,以免再次遇到这种尴尬情形。09年的圣诞节很快到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我和妻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第05章、小洁的讲述(3)
听着小洁的讲述,我的心越来越沉重。我无法描述现在的心情,妻和风的故事,仿佛发生在昨天,却又仿佛离我很远。我静静地点了一支烟,听着小洁的讲述,也陷入了回忆。
09年圣诞的那个平安夜,我一个人寂寞地呆在酒店里,无聊地上着网;妻的那只小企鹅一直灰着,我知道她正和同事在一起聚会;晚上12点多醒转,忽然想起还没向妻道一声平安夜的祝福,于是拨打了妻的手机,却已经是关机状态。按照妻的习惯,那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已经睡觉了吧,于是我放弃了拨打家里座机的念头。
“那天晚上雪和你是一起在KTV吗?”
小洁点点头。但不是和同事,而是群里一帮年轻网友的聚会。小洁中途因为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提前离开。快12点的时候,小洁才加完班;想让风来接她,然而拨打风的手机时,风却已经关机。于是,小洁叫了一辆出租车去到了风的住处。
当小洁用钥匙轻轻打开风的大门时,发现客厅的地上一片狼藉。进门旁边的杂物柜上,放着一件鹅黄色的女式风衣和一只米黄色的坤包,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则已经滑落在了地上。而在小洁脚下,扔着一只肉色的胸罩。再往客厅地面看,地上歪歪扭扭地散落着两只高跟鞋。小洁正准备往里走,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操你了。你这屄太紧了,你老公平时是不是用得少……”
“你……别……别这样说他……”传来了女人颤抖的声音,然而这声音接着被啪啪的声音所打断:“刚才屄都湿成那样了,还跟我装……”
女人没有答话,只是喘息和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小洁稳定了一下心神,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卧室门开着;床上,一具古铜色男人的身下,正压着一具雪白的肉体。因为两人头在床头,所以无从看清女人的脸;女人的右腿上还挂着半截被撕开的肉色丝袜,一条镂空的内裤被胡乱地扔在床尾;地上,则扔着一条微微有些发白的牛仔裤。
女人的腰下垫着一只枕头,大腿紧紧地环在男人的后腰上,她的阴户,此刻正插着一条硕大的阴茎。在男人的起伏间,阴户里的红肉随着阴茎外拔而翻出来,旋即又随着男人快速的插入而把整个阴茎吞入花心。淫水顺着女人的大腿根流下来,打湿了臀部下面的床单。
啪……啪……啪……
肉体的相撞声清晰地传来,显然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强,因为大床开始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刚才还跟我装……老子操得舒服不?”
“你个骚屄,太紧了……老子从来没操过这么爽的屄……”
小洁正想冲进去,却听到女人的叫声变得高亢而颤抖,全身哆嗦着,环在男人腰上的大腿已经滑了下来,弯曲着向两边大大地张开,十只脚趾忽而用力地抓着床单,忽而分开并高高地翘着;叫床声犹如一声紧似一声的战鼓,让身上的男人加快了冲刺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双手从女人腋下抄过去,捧住了女人的头,然后猛地吻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女人的叫喊揉成了呜呜咽咽的呢喃;当肉体撞击声开始变得密集的时候,女人开始感到窒息,她扭头甩开了男人的深吻,腰部开始猛烈地上挺。
男人显然发现了女人的变化,他边大力地抽插边大声地问道:“骚屄,以后还让不让我操?说,快说……”回应他的是语不成句的叫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的声音忽然加大,原来伴随着抽插,男人扬起右手,开始拍打女人的臀部。
女人没有回答;然而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未几,她终于失神地叫着:“到了到了到了……”,与此同时,男人把阴茎紧紧地抵住女人的阴户,臀部收紧,开始向花心最深处喷射着万千子孙。喉咙里发出低吼,如远古的猿。
高潮后的男女紧紧拥抱着喘息着深吻着。射精后的男人,阳具依然坚挺,插在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的阴户里。女人的双腿已经重新抬了上去,紧紧地夹着男人的后腰;任由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出来,彼此的阴毛散乱地纠缠在一起。
小洁楞住了,随即把钥匙狠狠地朝地上一扔,摔门而去。
虽然小洁小心翼翼地没有说出雪的名字,然而我依然知道那是妻。这么多年的夫妻,我太熟悉妻的身体妻的高潮了。妻在高潮中会尽情呼喊我的名字,哆嗦着喊着“到了……”;可是似乎这叫声已经开始模糊,我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她的叫声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摆摆手,止住了小洁的讲述;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又席卷而来,让我无法呼吸。袅袅的烟雾弥漫了上来,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让我沁出了满眼的泪光。
我抱住头;昨夜的猜想,今天就变成了残酷的真相。我忽然像个无助的婴儿,放声嚎啕!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泪可以忘记过去,如果眼泪可以时光倒流,那就任由眼泪,冲刷掉胸中的悲伤;任由眼泪,冲刷掉无尽的耻辱!
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忽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起来。如果我要自焚,那么我一定要拉一个人做我的陪葬!
我猛地抱住了小洁;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行动,挣扎着想逃开我的拥抱。但是绝望的人拥有着死神赐予的力量,只想摧毁世间的一切!我要用我的男人雄风,告诉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我是个男人!我创造了我的世界,我也会毁掉这个世界!
在小洁的惊叫声中,我吻住了她的唇,为的不让她发出声音。小洁试图甩开我的进攻,然而却不小心被我撬开了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捕获了她的香舌。小洁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不过她终究无法抵挡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处于绝望和痛苦中的男人。
持续的深吻让小洁渐渐开始动情;最初的反抗过后,小洁抵挡的力量渐渐弱了下来。
我们在喘息中倒在了沙发上,慌乱中我把小洁的毛衣拉了上去,掀开了胸罩,露出了高耸的乳房,当我用嘴含住了那两颗蓓蕾的时候,小洁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有如面团,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捏塑。
还等什么呢?我想当时的我一定像个恶魔,面目狰狞,行为粗暴。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女人。当我手忙脚乱地把小洁的裤子脱掉的时候,我的阴茎早已一柱擎天!
顾不上仔细看小洁的私处,我已经解开了裤子,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那柔软的地方,猛地插了进去。
翻滚,扭动,抽入,拔出,再插入。这是一对原始社会的男女,以最原始的姿势进行交流。小洁雪白的身子在我身下沉浮,如搁浅的大白鱼,做着濒死的挣扎。突如其来的侵犯也让她感到刺激,她开始呻吟起来。
“雪,这是为什么?”我抽插着那柔美的私处,泪光中闪现的是雪精致美丽的脸庞!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趴在小洁的身体上,彼此无言。宣泄过后的我,激烈的情绪像狂风骤雨一样来了又走了,没有愤怒,剩下的只有疲惫。
小洁把我推开,起身走向卫生间。她从那里拿来卫生纸,默默地蹲在我旁边,温柔地为我拭去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随后我在疲惫和震惊中昏睡了过去。
我在一条狭窄的路上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任何方向,耳旁是呼号的狂风。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是雪!我兴奋地叫着雪的名字,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随后见她拐进了一片树林不见了。然后我听到了声音,是的,是女人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我茫然地大喊着雪的名字,突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周围寂静地如同鬼魅。
当我在半梦半醒中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睁开眼,却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到。或者说,我刚刚从一阵恍恍惚惚的梦境中回来,以至于我一时半会还未搞清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虚掩的门缝里漏出的一丝光亮,以及从外面传来的嘶嘶的声音,让我忽然有了熟悉的感觉。
我可以肯定我是在家里了。那在厨房里忙碌的人,一定是雪了。
我下了床。家里暖气太热了,口渴得要命。于是我踉踉跄跄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一个女人系着围兜,正在忙碌着。“雪,给我一杯水。”我说道。
女人回过头来,然而她却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雪,是小洁。
“起来了?好点了吗?”小洁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扶着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你知道吗?你今天把我吓坏了。”小洁观察着我的神情说道。我这才慢慢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等会儿,菜马上就做好了。”
等菜全部上桌以后,小洁又扶着我在餐桌边坐下。“你家里冰箱没什么菜了,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些吃的。”晚餐的确不算丰盛,辣椒炒火腿肠,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看来家里确实没什么菜了。
因为中午没有吃饭,又遭受精神上如此的重大打击,现在委实有些饿了。只是整个晚餐,我没再和小洁说一句话,默默地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
饭后,我拿起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是雪。
小洁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你睡觉的时候,是雪打来的。我看你睡得香,没叫醒你。”
“她现在在哪里?”积聚着全身的力量,我嘶哑着嗓音问道。
小洁没有直接回到我的问话,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道:“我也没接电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已经联系风了,但我没告诉他们我在你家里。”
“他们?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是跟那个风在一起吗?”
小洁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一瞬间,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握着我的双手。从小洁手掌心传来的温暖,似乎给了我继续追问的勇气。
“那么说,他们第一次在一起……那个……已经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而我却一直蒙在鼓里……”不再等小洁的回答,我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一直以为婚姻就是责任,为了雪,这些年我一直在职场上打拼,拼命在外面挣钱。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寂寞无聊,所以当我不出差的时候,我总是争取多做家务,只是为了补偿她,也为了证明我对她有多么爱。”
“她怀孕孕吐的时候,我那段时间为了陪她,推掉了很多项目;为了照顾她,我学会了做她最爱吃的松鼠桂鱼,甚至在她母亲没来之前,我还会帮她洗她的内衣。”
我哽咽了起来。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不敢想象我和雪未来会如何,还有我刚刚满周岁的糖糖。想起女儿,我突然有一道闪念:“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雪还没怀孕。那么说,糖糖也不是我亲生的了……”
“不,糖糖确实是你的。”小洁回答道,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第06章
那天过后,小洁不再去找风,也一直躲避着雪,并且把风和雪的QQ都拉黑。风随后几天天天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一概不理。终于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小洁在大厦大堂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那里的雪。
在雪一再地请求下,小洁跟着雪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屋,在咖啡屋的包房里雪向小洁坦白了一切。
“小洁,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如此不知廉耻,也恨我和风做……那种事情。我也恨自己,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做那种我曾经最痛恨的人。”雪刚刚开口,便抽泣了起来。
“从小我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他们教育我,让我要做一个贤淑自立的女人。我也确实这样地过了二十多年。你也许不会相信哲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婚后,我一直把相夫教子作为我的归宿;我爱哲,我从来没有怀疑这一点。”
“如果不是风,如果不是那个醉酒的夜晚,如果不是因为排卵期时身体里火一般燃烧的需要,我想也许我根本没有机会了解另一个自己。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那个夜晚,让我了解了自己疯狂的另一面,那是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另一面。”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仿佛如发生在昨天。
小洁离开KTV后,KTV包房里网友们越唱越嗨。在酒精和音乐的刺激下,年轻人开始放肆了起来。风是这群网友中最帅气的一位,再加上他的幽默风趣,自然使他成了整个聚会的中心。参加聚会的那些女网友们似乎个个想往风那里靠,两个年轻靓丽的妹子一直围着风,边和他掷着色子边喝酒作乐。
雪默默地坐在沙发的一角,微微皱着眉头。她不是很适应这样的环境,而且不知为什么,看着风和那些女人打情骂俏,心里有些隐隐地不高兴。这时两个男网友端着酒杯围了上来,嚷嚷着要和雪干杯。
雪没有推辞,微笑着站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男人们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吆喝声,吸引了正在和两个女人玩色子的风,他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雪。
谁也没有注意到雪和风一瞬间的目光对视。而这一瞬的对视似乎激起了雪的勇气,她开始和男人们拼起酒来。
风走了过来,轰开了围住雪的男人们。他揽着雪的肩膀,在雪耳边轻轻地说道:“别喝多了!”
“要你管!”可是这样的话语一说出口,连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这分明就是赌气撒娇的口吻嘛!
风的心里暗暗地笑了起来:“雪,等着,我点首歌给你!”温柔的男声拂着耳朵,痒痒地令人有些期待。
风点了一首歌,唱起来,却是雪最喜欢的一首歌《月亮惹的祸》。
……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
歌声中,风温情脉脉地看着雪,伸出了手;网友们开始起哄,拉着雪往风身上靠。风亦不由分说,一把搂住了雪。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着,然后风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即便在旋转的昏暗的灯光下,雪的挺拔美丽,也让所有的男人为之心旌荡漾。一件合身束腰的白毛衣,勾勒出双峰的饱满和腰线的流畅;在细腰流线的末端,一条紧绷的牛仔裤,以及脚下的高跟鞋让原来挺翘的臀部更显得浑圆饱满,也让原本笔直的双腿更显得纤细修长。黑亮的长发披在肩上,紫色的发夹把两边的头发拢住;浑身洋溢着成熟妩媚的女人味儿。
雪不再挣扎;酒精和女人的虚荣心让她有些耳酣脸热。她的余光,瞥见了那些在沙发上悻悻而坐的女子,她们的眼睛里冒出羡慕嫉妒的光。
在余下的时间里,风不再离开雪的身边,包间里的声音震耳欲聋,风把嘴唇贴在雪的耳边,温柔地说着QQ里曾经说过的一些秘密;偶尔风也会请她跳几支舞。风显然是位舞林高手,虽然雪不太会跳,但是在风娴熟的带引下,雪也从开始的慌乱中逐步找到了音乐的节奏,在旋转与摇摆中晕晕乎乎地任由男伴摆布。
又一首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是《萍聚》。风伸出了手,拉着雪起来,递给她一只麦。
……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
风靠近了雪,悄悄地去牵雪的手;雪甩了开来,却引发了手与手的追逐;最终,纤细白嫩的手如被擒获的猎物,被乖乖地握在捕食者的掌心。
在当风和雪唱完这首男女对唱的情歌时,风在雪耳边轻轻说:“雪,回家吧。去我那里……”
雪刚想拒绝,风接着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今天小洁不会去我那里了……”
雪未知可否,酒精、气氛和刚刚跳舞时晕晕乎乎的感觉煽起了隐藏在心中的欲望,她想拒绝,然而全身却软软地似乎没了气力。风不再等她回答,开始和群里网友告别,拉着雪离场;出来时雪已经有点醉了,踉踉跄跄地有些站立不稳。
风把她扶进副驾,发动了汽车朝住处开去。中途,车子经过了我们家的小区,雪动了动嘴,却最终没说出口。
随后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小洁所看到的一幕。
我无法用语言确切地描写我现在的心情。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能够承受打击的极限,而今天小洁告诉我的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我该愤怒吗?当然应该,然而我却恐惧地发现此时我全身无力,仿佛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失去了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寻找真相的信念支撑我,我想我一定会像一幢废墟一般轰然坍塌!
小洁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说的每个字如钢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其实雪的出轨,你难道没有过错吗?试想如果你工作不是那么忙,不是经常出差加班,如果不是因为雪生病没人照料,风又哪会找到机会呢?女人不是神,她们也是人,有七情六欲,何况对久旷之身的正常女人呢。而且她也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你知道,酒精有时就是性的催化剂。”
“可是婚姻不是应该保持对伴侣的忠贞吗?”我讪讪地说道。
“忠贞?可你刚才像一只绝望的狼一样扑在我身上……”也许为了舒缓一下紧张的气氛,小洁略带调皮地说到,脸上流露着进屋以来第一次的微笑。而我却觉得,这微笑中似乎带着嘲讽和狡黠的意味。
“那你怎么敢说孩子就一定是我的?”
“因为那一次过后,雪就没再和他继续;而且即便那一次,风也是带着套的。”
雪居然向小洁说得这么详细,我的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而听说风是带着套的时候,不知怎么,五味杂陈的酱缸里却有一丝些许的安慰。
“那天,雪在咖啡厅里跟我说,她已经删除了QQ,她不会再和风继续;而她觉得最对不起的是你,想和你尽快生个孩子;因为她担心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件事,从而失去你;因此她觉得只有孩子才能成为你们之间最紧密的纽带。”
我想起来了。
09年元旦前一天,我从项目组赶回了北京。连着两个月的出差,让我对爱妻的思念达到了顶点。在飞机上,我闭着眼回顾着妻的一颦一笑。当雪开门看到我时,会一如以往那样像蝴蝶一样扑进我的怀里么?
然而当我回到家时,却没有发现妻惯常的欢喜。她接过我的行李,脸上似乎有些疲惫。我搂着妻,妻的娇躯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常说小别胜新婚。那天晚上,当我颤抖着脱下妻的所有衣物时,灯光下的胴体如此丰盈曼妙,如此白玉无瑕。虽然我俩在一起已经6年了,但我依然看不够这让我深深迷恋的肉体。我禁不住手口并用,大快朵颐。舌头轮番进攻着那两颗饱满的蓓蕾,右手探下去,越过那光滑如镜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一片萋萋的芳草地。
不像以前刚出差回来的干柴烈火,在我还没脱光妻时,妻下面已经一片汪洋。这次略有些不满意的是,那里还有些干燥。
然而我已经等不及了。我飞速地褪下了裤头,阴茎已经一柱擎天!当我打开床头柜,准备从里面拿出避孕套时,妻阻止了我,喃喃地说:“哲,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已经不记得那晚我们是如何的缠绵;只记得当妻子跟我说这一句的时候,让我有如获大赦的感觉。一直以来,雪不愿意要孩子;也难怪,才只有26岁的雪,事业刚刚进入平顺期,而我也随着在公司的职位上升,工作更加忙碌,生了孩子只会让我们分心。
所以当那天妻子提出来要孩子的时候,我有些惊喜。也许妻子也厌倦了这种长期形单影只的日子,想要孩子来填补家庭生活的单调了吧。
当我把阴茎插入妻子那温暖的小穴时,尚未动情的妻有些微微地皱眉:“轻点,下面……疼……”
我插入不动,把舌头伸进妻的嘴中,和妻子深深地舌吻着。妻开始动了情;在我缓缓地抽动中,妻的阴户慢慢地湿润了起来。我也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妻的阴户是如此美妙,每次的做爱让我都有新的感受。从我们刚开始交往不小心让雪堕胎了那次开始,为了雪的身体着想,我和雪之间的做爱从来都是我戴着套的。而这次不戴套的做爱让我可以清晰地感受着腔壁的蠕动和收缩,也让我感受到妻的浓浓爱意。苍天待我不薄,赐我如此美眷!如果有来生,我还会娶她爱她呵护她一生一世!
我在她耳边呼唤着妻的名字:“雪,我要爱你一辈子……”
“哲,我也爱你……”
妻在我身下压抑着呻吟,脸色潮红,全身僵硬了起来,高潮像海浪一般突然而至,温暖的腔壁一阵阵地收缩着,像小鱼儿啃咬着我最敏感的地方。
第07章、爱与恨的纠缠
09年最后一天的那场性爱,让我酣畅淋漓,一扫两个月来工作连轴转的紧张心情。当我从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妻正靠在床头,低头玩着手机。看我进来,她合上了手机。
“跟谁这么晚还在发信息?”我用毛巾边擦着头发边问道。
“是……小洁,问你回来没有?”雪回答着,口气中似乎有些犹豫。
我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啊,温暖中带着氤氲的香气。很快,我在幸福和满足中沉沉睡去。
午夜时分我被外面震耳欲聋的炮竹声震醒;看了看表,刚过12点。2010年到了!
习惯性地摸摸躺着身边的妻,妻却不在床上。我揉了揉眼,穿了拖鞋起身走出了卧室。客厅没开灯,外面的路灯透过客厅的玻璃门照射了进来,也把妻的身影映照在洁白的墙上。
妻在阳台上打着电话,只是外面的鞭炮声让我无法听清她的声音,她的神态似乎有些激动,左手挥舞着。我打开灯,突然的亮光让妻转过头来,看见我怔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怎么起来了?”妻关切地问道,脸上带着红晕。
“外面太吵了。你怎么跑阳台上打电话?”
“家里信号不太好。是一个客户的新年祝福电话……你早点睡,今天刚回来累坏了吧。”妻的口吻里有着一闪而过的迟疑,随后跟着我,一起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被窝。
“新年快乐,雪!”
“新年快乐!”抱着我,妻吻着我的额头,喃喃地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没有答话,一阵倦意涌来让我睁不开眼。这一晚上我睡得特别踏实,甚至一个梦都没有。
随后的两个多月里,我和妻度过了结婚以来少有的快乐时光。我们同时起床,手拉着手赶同一班地铁,因为我比妻路程要远,每次到妻的目的地我们相拥着分别,在我的目送下妻下车的身影如一只欢快的燕子;而在下班的时候,我们又相约着在妻的站台不见不散,然后又手拉着手一起回家。
只是有一天,当我提前到达妻的站台上等候时,我看到妻从进口处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在雪身后一点说着什么,雪没有说话,脸上有一些捉摸不定的神情,兀自走着,直到看到我,雪微微转身停下来,和那男子说了些什么,接着便朝我欢快地飞奔了过来,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
车门关上时,我看了看那男子,他却已经消失在人流中。
“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新来的同事,跟我请教工作上的事儿。”妻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对高高帅帅的男子一向有些防御。虽然我深深地相信妻子,然而她的美貌、身材,必定会让很多男人垂涎三尺,也让我对那些男人心存警惕。
“他又不是你下属,工作上的事儿你就别管那么多了,让领导去安排他的工作吧。”
“嗯。”在拥挤的车厢中,妻默默地靠着我。我双手环着她的腰,把妻紧紧地搂在怀里。
春节时我们在我老家度过。除夕夜,当万家灯火团圆之时,妻告诉我,她的大姨妈已经推迟一个星期没来了。而我正式得知自己要做爸爸的时候,已经是3月初了;那时,我刚刚接到公司的通知,我已被公司委任为项目总监,并很快将再被派往南方项目组继续未完的工作。
项目总监,意味着更高的薪水和奖金;背负着沉重的还贷压力的我,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3月15日,我告别了妻,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喝口水吧。”不知什么时候,小洁沏了一杯热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把我从以往的回忆中惊醒过来。
我现在几乎肯定,我那次在站台上看到的那个男人,一定就是风。那么说,在我出差回来后,风难道还在纠缠着雪吗?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小洁。她端起茶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抿了一口茶,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屋子里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我知道,那是妻打来的,我为妻的号码设置了专门的铃声。
我看了一眼小洁。小洁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手掌下压,做着让我冷静下来的手势。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小洁知趣地转过了身,开始默默地喝茶。
手机接通了。
“哲,我今天打你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在干嘛呢?”
听着熟悉的声音,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答。“雪,我……太累了,今天睡了很久……”
“我也好累。好在明天会议就结束了,回来我再好好陪你……想我了吗?哲”
你也累吗?是被人操累了吧?我在心里冷笑着,如果不是拼命地压抑,我想我一定就破口大骂了。再接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会说出什么话,或者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我调节了一下呼吸,内心深处一个声音浮了上来:冷静!冷静!你现在要的是真相!
“恩……”我未知可否地回答着妻的话。“小洁呢?”我突然问道。
“呃……她……她在洗澡呢。”果然从话筒里,似乎听到哗哗地流水声。
“不说了,你早点休息。挂了啊……”妻在那边说道,随后挂上了电话。
小洁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对话,她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我。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
小洁挨到了我的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脸蛋凑了上来,蹭着我的脸颊。
随后她的嘴唇凑了上来,亲吻着我的额头。我抱住了她,在沙发上滚在一起。
也许只有痛快淋漓的性爱才能麻醉自己此刻破碎的心!
小洁闭着眼,任由我抚摸她已经发软的身体。她精致娇美的面容,忽然让我恍惚中觉得她就是雪。然而当我把小洁脱光的时候,我却忽然发现,我下面软软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小洁转而趴在我身下,吸吮着软软的阳物;可是直到小洁吸得累了趴在我胸前,我的小弟弟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小洁哀怨地看着我:“你啊,女人送上门都不会享受。风可比你强多了。你可知道雪现在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虽然隐隐知道答案,但我依然希望小洁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小洁没有吭声,只是掏出手机,拨打着一个电话号码。响了好一会儿,电话通了。小洁摁下了外放键。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洁,又想听了?”
“恩。”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接着就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声音,是砰砰砰地撞床声,以及一个女人语不成句声音发颤的娇哼欢吟。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声线,陌生的是呼喊。
我的阳具忽然挺了起来,硬硬地顶着小洁的阴部。小洁带着狡黠的笑意,急急挂了电话。她翻起身来,把我硬得发胀的阴茎塞进了温暖的蜜穴,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高耸的双峰上。
我疯狂地揉捏着高挺柔软的乳房,小小的乳头慢慢变得膨胀。小洁身体后仰,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如果说我和小洁的第一次是在茫然无助中进行的,无法体会到小洁身体的美,那么当我这次进入小洁时,我才真实感受到年轻肉体的美好。
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硬物。挺进、抽插、研磨,快意在迅速地聚集。如果明天就要死,那么我愿意死在这温暖的蜜穴里。
小洁俯下身,饱满的乳房随着腰的扭动,摩擦着我的胸。她把嘴巴凑在我的耳朵边:“知道雪去年的生日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
“她在让人操着,像你现在操我一样让人疯狂操着,让人不戴套地操了整整一天……而且是内射……”
“啊……”我和小洁同时叫了起来。一股一股的热精如千万颗子弹射进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简单的清理之后,我和小洁钻进了被窝。小洁温柔地躺在我的臂弯里,手指绕着我的乳头。
“跟我说说……”我打破了沉默。
“说什么?”
“雪去年生日的事情。”我无法理解现在的心情。难道我不应当愤怒么?然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失去了愤怒的能力,而真相,此刻是我最想知道的。
“哎,你们男人啊。不说你们难受,说了你们又生气……”小洁撅着嘴说道。
我搂着小洁,无言以对。妻子出轨,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然而,这个事实却是由一个漂亮的女人告诉我,并且用她的身体给予了一个绝望男人在这个时候所最需要的慰藉,我是该感谢她带给我的真相还是该感谢她给予我的安慰呢?
又或者兼而有之吧。
小洁见我不吭声,就接着说了下去:“雪的出轨,真的不能完全算她的错。
我和风在一起大概有半年多,我太了解风追求女人的手段了,也很了解风在性爱方面的厉害;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很难抵挡他的追求。“
我把我对妻的了解告诉了她,包括在大学期间和她参加工作后别人对她的追求,妻都统统如实地告诉过我。因此,我相信妻不是小洁嘴里所说的那种“正常”女人。
“工作方面的男人?你说的是一个姓王的男人吧。”小洁嘴里露出鄙夷的神色。
“这个姓王的是一家供应商;他的确追求过雪,不过雪对他非常厌恶。这个男人,确实惹人生厌。雪肯定是看不上他的。”小洁斩钉截铁地说道。
“雪拒绝过别的男人追求,并不表示她会拒绝她心仪的男人的追求;或者说,她以前拒绝过男人的追求,也并不表示她以后会永远拒绝男人的追求……哎,这话太绕口了。不过这个道理,你懂吗?”不等我反驳,小洁接着说:“女人是善变的……”
小洁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我一时无言以对。
第08章、生日迷情
2010年3月27日。星期六。晴。XX市XX公司。
我一大早就去了机房。厂方的张工已经等在那里了。昨天控制站出现了一些软件上的问题,今天必须解决,否则将延误进度款的支付,李总专门从公司打电话询问进展。中饭和晚饭由张工的手下打包过来,味道很油腻,有点怀念妻做的饭菜了。一直到晚上8点多才调通程序。
刚刚给妻打了电话,祝她生日快乐,但说着说着妻在电话里止不住哭泣起来,也许怀孕会让一个女人变得多愁善感,不过想想也是,在妻最需要照顾的时候,我却不在她身边。想起来妻也27了,而我快三十了。常说“三十而立”,可是要在人才济济的北京要立下来,真难。为了心爱的雪,加油吧,哲!
(摘自我2010年3月27日的工作日志)
如果能够让我再一次回到过去,我宁愿不接受公司给的项目总监的职位,甚至我宁愿辞职,哪怕我的薪水仅够养活家人,但却可以和我心爱的妻子女儿平安幸福地度过一生。
然而时光可以倒流么?
我和妻那段时间蜜月般的关系,让风找不到任何可以和雪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即便如此,风还是不停地找机会去找雪;我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方法,最终让雪在经历了最初的尴尬、内疚、后悔之后原谅了他。我无从得知妻心理转变的细节,因为即便是小洁,也没有办法了解全部的真相。
风也去找了小洁几次。愤怒和羞辱,让小洁选择了分手。风也没有做过多的挽留。按照小洁的说法:“我其实早就知道风是个花花公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能和他长久。”因此,分手其实早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小洁与雪很快重归于好;我忙于事业而长时间不在妻身边的事实,让她对雪有着隐隐的同情。在她和雪和好后,俩人曾一起谈论过风。
“雪怎么说的?”我急切地问道。
“她说风是个粗中有细的男人,和你正好相反,外表文文静静,内心却大大咧咧,不太会关注她的感受。而和风在一起,她找到了久违的被人疼爱的感觉。”
“雪那天之后,最初一直躲着风,但她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怪过风;她只是怪她自己,那天在咖啡厅里,她一直流着泪自我谴责,我能感觉到她深深的悔恨。
但我并不恨雪;在我看来,风只是恰好在她最迷惘最脆弱的时候闯入了她的世界而已;即便不是风,也可能会是别的男人。当然如果那时候你在她身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既然这么悔恨,为什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轨?”我冷冷地说道。
小洁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复杂:“哎……我是女人,我能理解女人的感受……上帝创造了男人女人奇妙的肉体。女人的身体结构注定了她是个被动的接受者,当她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征服,她的心灵慢慢也会逐渐接受并依赖那个男人。
张爱玲不是说过吗?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小洁的讲述,还原了2010年3月27日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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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7日的北京,除了有一些轻微的雾霾,也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这一天,雪8点多刚起床,就听到了门铃声。
雪穿着拖鞋去开了门。然而没想到的是,竟然是风。
“你来我家干什么……”有些惊慌失措的雪问道。
“来看你;谁让你这两个月不见我也不回我的短信的。”风推开了门,随即把房门关上。
“这是我家,你出去……”
话音未落,雪已经被抱住,嘴唇也被男人用嘴堵上。雪挣开了他,扭头往卧室跑去。然而,脚上的拖鞋拖累了她;在卧室的门口,她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
“想死我了,雪……你摸摸我的鸡巴,一想起你它就硬梆梆的。”下体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坚挺的硬物,正顶着自己的臀部。
“放开我,你要这样,我会告你强奸……”
“你想告就告吧,操你一回死都值了……”说着,男人的嘴咬住了雪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进了耳孔,痒痒地有些难受。
“雪,你都已经让我操过了,还装啥……”他一只手已经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捉住了丰盈的乳房。
“你知道吗?世间这么多男人女人,但真正从肉体到精神都合拍的男女并不多。咱俩就是那最合拍的一对……”男人边说着,边揉捏着左右的乳头。在男人的抚弄下那红色的蓓蕾迅速地硬挺了起来。
“奶头一摸就硬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敏感的身体……上次操了你后我可是每天都在回味……”男人无声地笑了起来。雪的脸蛋被另一只手扳转了过去,舌头被从温暖的口腔里揪了出来,让男人肆意地吸吮。
雪想推开他,拍打着男人的肩膀。“不……”然而这嘤咛的声音和无力的推打,在男人看来,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催征的战鼓。
男人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女人横抱起来,走向了床边。
我在千里之外的南方的一个机房里,湿热的空气让我有些烦闷。我用一把剥线钳,剥开绿色的电缆皮,裸露出白色的芯。今天是妻的生日,妻现在在干什么呢?
春日的首都,正是花儿吐芳的时候;在首都五环外的一间新房里,白色的窗纱根本挡不住外面的无限春光。这个本适合春游的日子,新房的女主人却被强闯进入的男人剥落了所有的衣衫,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被男人用双手大力地掰开,花瓣一般的私处,正挂着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老公以外的男人绽放。
当小洁下午带着她订做的蛋糕赶到我家时,雪和风已经衣冠整整地坐在那里。
虽然略微有些诧异,然而,敏感的小洁还是很快发现了雪的脸上那浅浅的桃红,甚至在小洁的注视下,雪的眼神躲躲闪闪,红晕逐渐变成深红。
风却大方地招呼这小洁坐下,俨然他已经成了这间屋子里的主人。风让雪给小洁沏一杯热茶,雪起身去了厨房,顺从得像个小媳妇儿。风得意地把嘴凑向小洁的耳朵说道:“我早上就过来了……雪真是个尤物!”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儿洋葱和雌性荷尔蒙混合的味道,隐隐地钻进小洁的鼻腔。
作为过来人,不用风说,小洁当然也知道这屋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吃过蛋糕,唱过生日歌,小洁告辞出来。风却没有跟着走的意思,他和雪把小洁送到门口,就关上了门。在关门的一瞬,小洁看见了风得意的笑容,而雪则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不敢看小洁的眼睛。
当小洁下了一楼,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我家;客厅的灯已经灭了,从卧室拉紧的窗帘缝里,漏出了微弱的灯光。
有人说,痛苦过度